八點多了,雖說晚飯沒吃。但葉凌飛感覺並不是很餓。他從上鋪下來,看見下鋪上野獸正和那名少婦摟在一起睡覺。而於婷婷已經起來了,正躺在床上看書。
“野獸,收拾一下。快要下車了。”葉凌飛推了一把野獸,野獸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揉著還沒睡醒地眼睛,看著葉凌飛道:“老大,很困啊。”
“少廢話,快收拾東西。”葉凌飛說完就走出包廂,洗了洗臉。他又返回包廂。坐在下鋪望向窗外,很快就到南竹了。又要回家了,葉凌飛心裡有著說不出來複雜的感覺。他腦海中又浮現那個飄動的紅絲帶,還有那一直迴盪在耳邊的笑聲。
火車是在晚上九點到南竹火車站的,葉凌飛和於婷婷走在最前面,野獸和那名少婦走在後面,跟著人流一直出了火車站。
於婷婷剛一走出火車站,就看見她的父親正在等她。於婷婷和葉凌飛小聲說道:“葉大哥,我爸爸來接我了,我先走了,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葉凌飛點了點頭,道:“好的。”
於婷婷拖著自己沉重的行李,走向她的爸爸。
而野獸那邊,野獸和那名少婦互相留了電話號碼,沒想到只不過在路上十多個小時,倆人就依依不捨。
現在只剩下葉凌飛和野獸倆人,野獸點了一根菸,抬眼打量火車站四周,不確定問道:“老大,你就是生長在這裡地?”
“我是曾經在南竹讀書。”葉凌飛嘴裡叼著煙,邊走邊說道:“野獸,你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我一生中最恨的地方是哪裡嗎?”
“好像是你家鄉。”野獸不肯定說道。
“對,我的家鄉就是屬於這個小城下屬的。走吧,我們先找個賓館住下,我會慢慢給你介紹我地過去。”葉凌飛說著招手叫來一輛計程車,他和野獸上了車之後,葉凌飛對司機說道:“南華酒店還在嗎?”
“當然在了,南華酒店是我們這裡最高檔的酒店,先生,你曾經來過南竹?”
“果然還在。”葉凌飛點了點頭道,“不僅來過,而且還很熟。”他沒有多說,只是讓司機送他們去南華酒店。
計程車停在南華酒店門前,葉凌飛下了車,並沒有立刻進入南華酒店內,他站在酒店門口,凝望南華酒店足足十幾秒。野獸不明白葉凌飛為什麼不進去,問道:“老大,你怎麼了?”
“這裡曾經是我一個夢想,我記得我曾經就站在這間酒店的門口,對自己說,我將來一定要住在這裡。”葉凌飛自嘲一般笑道,“那時候,我身上沒有一分錢,能進入南華酒店是我最大的夢想。”緊跟著,葉凌飛又微微嘆口氣,他拍了拍野獸的肩膀,說道:“兄弟,有句話說的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生真得反覆無常。”葉凌飛說完這句話,邁步走進酒店。
葉凌飛和野獸辦理了入住手續,各自要了一間酒店的貴賓房。洗完澡後,葉凌飛拿著酒店地電話給白晴婷打了電話,告訴白晴婷自己已經到了南竹。
不知道為什麼,葉凌飛現在有了牽掛。雖說他和白晴婷剛剛分開不久,但心中卻對白晴婷有了牽掛。
第二天一大早,於婷婷地電話就打過來,她詢問葉凌飛住在哪裡。當得知葉凌飛住在南華酒店後,於婷婷立刻趕了過來。
葉凌飛沒帶野獸出來,這裡是南竹市,雖說葉凌飛離開這裡至少七年了。但南竹市變化並不是很大,和葉凌飛記憶中的南竹市相差不大。他只和於婷婷出了南華酒店,至於野獸。早就迫不及待打電話給那名剛勾搭上地少婦。要偷歡了。
葉凌飛和於婷婷在南竹溜達了大半天。這南竹市不大,轉悠半天也就差不多了。葉凌飛重遊故地,彷彿一切都在昨天發生,他還記得自己在學校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