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發生了三起兇殺案。一起發生在望海市地一棟民居里。一名中年男人被人捅死在家裡;一起發生在飯店門口。吃完飯地一名三十多歲地男人剛到飯店門口就被人連捅數刀。因失血過多死亡;還有一起。是發生在ktv門口。一名二十七八歲地男人剛出ktv。就被人連砍數刀。在送醫院地途中死亡。
事後根據調查。這三人全部為斧頭幫的堂主,其黑社會背景讓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大呼黑幫火併。
蕭朝陽的私人別墅的後花園裡,葉凌飛和蕭朝陽正在下圍棋,孫宏垂手站在兩人地面前。葉凌飛右手捏著棋子,舉棋不定。
蕭朝陽看葉凌飛似乎很為難,不由得笑道:“葉先生,小心我反敗為勝,你這一步要是下不好的話,可會滿盤皆輸。”
葉凌飛端詳良久,才把棋子落下,隨即,葉凌飛笑道:“龍頭,你可是老江湖了,我這種毛頭小子又怎麼能和你比。”
“哈哈,葉先生你真會開玩笑。”蕭朝陽下完之後,手捏棋子,對葉凌飛說道:“我老了,這世界是你們年輕人地。”
當葉凌飛落下最後一顆棋子後,蕭朝陽笑了起來,他站起來,說道:“葉先生,你贏了!”
“多虧龍頭讓我,不然我也不會贏這盤棋!”葉凌飛也站起來,說道:“龍頭,既然我們的棋下完了,那我也該走了,以後有機會的話,我還會和龍頭下棋。”
“嗯,我這裡隨時歡迎葉先生來。”蕭朝陽對孫宏道,“孫宏,送葉先生出去!”
孫宏送走葉凌飛之後,又返回來,就看見蕭朝陽還在凝望著那盤棋,孫宏不明白蕭朝陽特意把葉凌飛請過來,難道就是為了下一盤棋。過了許久,蕭朝陽才抬起頭來,微微嘆了一口氣。
“龍頭!”孫宏剛喊了一句,就看見蕭朝陽招呼他坐下。
“孫宏,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要把他請過來,僅僅下了一盤棋!”蕭朝陽說道。
孫宏點了下頭,蕭朝陽微微嘆口氣,說道:“我之所以把他請過來,就是想知道這人到底有什麼背景,孫宏,我有種被人當棋使的感覺,彷彿,我所做的一切早就在他的計算之中。”
孫宏一驚,問道:“龍頭,你說葉先生早知道我們會這樣做!”
蕭朝陽點了下頭,說道:“我從第一眼看見他時,就感覺到這人不簡單,這次的事情更印證了我的想法,看似這一切和他無關,殊不知恰恰是因為雷浩的被抓,才導致我們有機會動手,削弱宋施的力量,我看宋施他想必也意識到我親手除掉那三個堂主就是為了給他警告,暫時斧頭幫會穩定下去。”
“龍頭,那你認為葉先生是不是我們地朋友呢?”孫宏緊張問道。
“照目前看來,葉凌飛是在幫我們。”蕭朝陽說道,“但我卻摸不透這個年輕人地心,誰知道他到底是怎樣打算呢!”
“那宋堂主那邊呢?“孫宏問道。
蕭朝陽嘆口氣,說道:“畢竟是多年的交情,我不想親手斷送這份感情,我相信如果宋施還念及多年感情地話,我們還是好兄弟!”
臨近五一,這望海市的天氣越來越熱,大街上經常能看見身穿著短裙露出肩膀的美女,構成城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白晴婷回世紀國際集團後,就被任命為集團的副總裁。白晴婷一回到世紀國際集團,就忙碌起來,世紀國際集團除了在望海有產業外,在北京、上海、南京等幾大城市,也有房地產企業,白景崇帶著白晴婷去了這幾座城市視察其下屬公司。白景崇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盡快讓女兒進入角色,雖說白晴婷之前也在集團擔任副總,但畢竟不是副總裁,有很多的工作沒有接觸。
白晴婷出差這些日子,周欣茗也回到自己家裡住了,葉凌飛本以為自己可以和周欣茗抵死纏綿一番,卻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