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軒的事告訴殷天絕時。
殷天絕那先是一怔,隨即道:“那孩子雖然態度和話語冰冷生硬,但其實心裡還有你的。”
蘇桐沒說話、只是含淚點頭。
“傻瓜、哭什麼哭,應該高興的。”殷天絕說話間那是伸手摸去蘇桐臉上懸掛的淚水。
夜、深。
人難免。
而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蘇桐雖和殷天絕如同往常般上…床、相擁、睡覺。
但很明顯,兩人都是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
直至身旁男人發出勻稱的呼吸、蘇桐這才睜開眼睛。
抬手,撫摸過他的眉頭、眼睛、鼻子、臉頰、然後是性感的嘴唇。
殷天絕,你可知我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殷天絕,你可知我不知道此番一去是否能夠回來。
殷天絕,你可知我有多想跟你一輩子廝守就這樣子下去。
殷天絕,你可知我有多愛你?
殷天絕,你可知……
……
不,你不用知道,因為愛你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所以再苦再累再痛我會忍著。
好好照顧我們的兒子。
若是我回來……
想到這裡的蘇桐那是鼻子一陣酸澀。
但她硬是強忍著、強忍著讓那不爭氣的淚水流淌而下。
說:“若是我回來,給我一場婚禮好嗎?若是我回不來,就給兒子們找一個好母親。”
說到這裡的蘇桐那是親吻上了殷天絕那冰冷的唇。
然後小身子往他的懷裡縮了縮、雙手更是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
蘇桐以為自己給殷天絕吃了含有安定的食物,所以所說的一切他都聽不見。
可她不知的是,殷天絕確實吃了含安定的食物,但他趁去洗手間的時候全部吐了出來。
所以蘇桐所說的話和所做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但他必須裝作一副自己熟睡的模樣。
演戲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尤其還是長達幾個小時。
這一夜可謂是漫長又短暫的。
床…上兩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但誰也不捅破。
直至天空翻起魚肚白的時候,蘇桐這才起身洗漱穿衣。
然後以一身黑色勁裝的姿態站在床前。
看著床鋪上那依舊處於熟睡中的男人。
蘇桐那滿是陰沉凝重的眸緊緊的凝視著。
然後俯身,在他那兩片薄唇上輕輕一吻。
“殷天絕,不要恨我,我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說到這裡的蘇桐那是一頓,隨即又繼續道:“等我、等我回來!”
這話如同給小逸軒的承諾般,那樣的鏗鏘有力、那樣的決定、那樣的決絕。
隨著話音的落下,蘇桐沒再猶豫,隨即毅然抬腳而去。
她不敢做停留、因為生怕自己多停留一秒鐘就會忍不下心來般。
剛出房間,蘇桐便將身子緊貼在那冰冷的牆壁上。
猛做深呼吸。
是的、那種感覺就好似讓人窒息般。
蘇桐平靜了好一會,這才摸去眼角的淚水,然後進了小奶娃的房間。
當小奶娃進入時,蘇桐正抱膝坐在床鋪上。
蘇桐走上前去道:“怎麼沒睡?”
“讓人家怎麼睡?”小奶娃拉著那奶嫩的聲音道,裡面散發著濃重的不捨跟難受情緒。
“傻瓜,媽咪這一去又不是不回來了。”蘇桐說話間捏著他那粉嫩的小臉道。
“可是,媽咪……”小奶娃話並未說完,而是說到這裡一頓。
“什麼?”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