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者須先交保證金為押。
第三,投標競價,價高者得,第四,限定時間,朝廷售讓鹽引只是權宜之策,時間限定為兩年。第五,規定持有鹽引者不得私下轉讓鹽引,且只能按朝廷劃分的區域各自銷售。
至於建造船舶更是無須擔憂,工部現有地造船廠子確實不足以承擔此項重任,不過本王前些年偶發興趣,卻也有了個不算小的造船廠,再多招募些人手也足以承擔此項任務的了,朝廷可以採用分期付款的方式採購船隻。具體地
是朝廷只需先付三成的訂金,船廠即可開工建造;待半時,朝廷再付四成;待船完工之後,驗收合格即付尾款。如此一來,朝廷先期投入造船的銀兩不超過一百萬兩,加上修繕舊碼頭、建造新碼頭之費用大約需投入八十萬兩,至於設立海關、乃至訓練水手、官兵俸祿等等瑣碎開銷加在一起也不超過五十萬兩銀子。索大人可還有疑問?”
胤祚的這一長篇大論放之後世一點也不稀奇,不過就是那些子分期付款、公開集資之類的把戲,可在這會兒提出來那可就新鮮了,胤祚剛說完,下頭那些個朝廷眾臣立刻議論了起來,嗡嗡之聲大作。
索額圖聽得直皺眉,他可不相信胤祚此舉全是出於公心,但一時之間也找不出胤祚這番話的漏洞之所在,也搞不明白胤祚如此做法的用意何在,楞了好一會兒才接著道:“這法子能不能行,姑且不論,即便是這一攬子計劃可行,涉及面之廣為我朝前所未有之事,若是稍有不諧,怕是影響甚大,不可不慎,老臣以為此事尚需琢磨,即便真要實施也得由老成持重地朝廷大員掌總為好,不知毅郡王以為如何?”
靠!這該死的老狐狸終於露出那根大尾巴了,嘿嘿,老成持重之大員?媽的,不就是指你自己嗎?想搶班奪權,沒門兒,難不成老子忙乎了半天,您老小子一句話就把桃子摘了去。不過這話心裡想想可以,說是說不得的,索額圖這話聽起來冠冕堂皇地,還真不好回答,胤祚眼珠子一轉,樂呵呵地道:“索大人言之有理,不過本王卻以為誰來掌總此事並不是關鍵,關鍵是此事瑣碎,事務繁雜,掌總之人不但要熟知通盤計劃,還得有旺盛地精力,否則難以承擔此重任,不知索大人以為如何?”
“呵呵,毅郡王說地是,有理,有理。”索額圖滿臉子笑容,一點都沒有奸計被識破之後的尷尬。
索額圖剛退了下去,繆彤老爺子又跳了出來,這位老爺子方正得有些過頭了,學問是好,卻不是塊當官地好材料,當了一輩子的翰林,眼裡頭容不得有違祖訓的事務,這會兒開始發難了:“老臣以為毅郡王此折有違祖訓,譁眾取寵,奇巧淫技,有違聖人治世之道,實非朝廷之福,老臣以為聖上當駁回此折。”
康熙老爺子笑呵呵地看著胤祚道:“小六兒對此又有何解釋啊?”
唉,這繆老夫子跑出來湊什麼熱鬧啊,還真是食古不化,孃的,老古薰一個。胤祚心裡頭暗罵,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示,畢竟這位老夫子官兒雖小,卻是所有阿哥的老師,尊師重道還是得講的。胤祚略一沉吟道:“回皇阿瑪的話,兒臣以為繆師的話雖是有理,但兒臣卻另有看法。但凡聖君治世莫不以百姓為重,現如今一石漕糧從產地運至京師,其價為產地的四倍還多,各地為轉嫁漕賦,定額一石,常實徵34,甚至高達7至8石。而由此引發的拖欠漕糧、獄訟,以及“鬧倉”事件層出不窮,實為一大弊政。若是依此折而行,一石漕糧從產地運抵京師,其價僅為兩倍,大大降低了漕賦,與民有理。再者,開發河渠水利,不但原有的田地能有灌溉之利,還能額外多得良田數萬畝,既可以安置漕丁,又可以增加國庫收入,此利國利民之事有何不可為之說。
”
到了這會兒,老二、老大兩派都已出了招,不過都被胤祚輕鬆化解了,老三雖是個打黑拳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