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好好地對待她,等回去之後,再朝慈善工程捐助些善款,就當是為他們的感情積德。
他們一定一定要長長久久。
第二天凌晨四點半,孟鈺被林如流喊起來看了日出,日出那一刻萬丈光芒從原本寂靜安穩的雲中衝破,一剎那,山上看日出的人都尖叫起來。
孟鈺發自肺腑地笑了起來,而林如流則是一瞬間把她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轉了幾個圈,孟鈺超級快樂,忍不住大笑起來,其他人看著他們都羨慕的很。
有來旅遊的情侶紛紛要求另一半也配合起來,只可惜,誰都沒有林如流抱著孟鈺轉圈圈這麼好看,誰讓兩人都長得這般養眼?
從山上下來之後還是很累的,雖然說直升機省去許多教程,但在山頂睡著帳篷外加熬夜,人還是有些受不了。
一覺沉沉,兩人回到家叫了個私家餐館的外賣,吃完之後便沉沉睡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孟鈺自從跟徐藝把畫室的事情重新整理了之後,便不怎麼去畫室了,她現在只投資,不怎麼做管理,只是偶爾去一趟幫忙,其餘時間都專心在家練畫畫。
林如流把家裡的次臥重新收拾下,騰出來給孟鈺做了畫室。
她原本並沒有很上心,因為自己畫畫的工具已經很多了,可誰知道林如流知道她要專心聯絡畫畫,便託人買了許多超級奢侈的畫具,貴到孟鈺都捨不得用。
可林如流咬著她耳朵說:「捨不得用?那就多用用我。」
他每次對她好,她猶豫不決,他便會用力地懲罰她。
一會在飄窗上,一會去浴室,他把領帶扯下來,捆著她的手,去吻她滑嫩的脖頸,讓她說喜歡他。
孟鈺受不住,只能一聲一聲地喊老公,腰被他摁得很低,酸軟得幾乎要斷了。
偶爾她累極了委屈巴巴地哭,他就抱著她讓她在躺椅上窩著,蹲下去親。
孟鈺覺得羞恥,拿腳去踢他,打他,可終究還是一潰千里……
漸漸的,孟鈺也習慣了,人是她選的,其實她又不是衝著他有錢才來的,他恰好有錢,她也得習慣這種有錢的日子。
那些昂貴的畫具,用起來的確不一樣,孟鈺多用了幾次,也就順手了。
倒是徐藝簡直被嚇死,第一次見到孟鈺隨手把一盒昂貴得嚇死人的顏料隨意放在那,心都要碎了。
「孟鈺!你,你,你這是朱門酒肉臭啊啊啊啊!」
孟鈺瞥了一眼,低頭撿起來放到桌上:「唉,用習慣了。」
「你你你壕無人性啊!」
徐藝簡直都要哭了,顫抖著手:「我可以用用看?」
「當然了。」孟鈺沒說下去,這樣的顏料,林如流一次性給她買了二十盒,隨便用。
徐藝紅著眼拿起筆,又是尖叫一聲。
這支筆採用的是進口松鼠毛製作,水晶筆桿,珠寶鑲嵌其中,顯得光彩異常,先不論這筆用起來如何,就是這外觀,這材質,一看就貴!
徐藝顫抖著手,試了試孟鈺的畫筆和顏料,看她那樣子,孟鈺噗嗤笑了出來:「你也太誇張了。」
「你不懂,你不懂!」徐藝認真地沉浸地頂級畫筆帶來的感受中。
孟鈺在旁邊看著,忽然也意識到了,自從用了這些工具之後,她水平似乎越來越高了。
但畫畫的人其實心裡也明白,這些改變有時候跟工具無關,也許僅僅是心理上的變化帶來了更豐沛的靈感。
自從跟林如流和好之後,她覺得自己的思想和情緒都更加飽滿,畫出來的東西也都更好了。
孟鈺把自己這幾天畫出來的一副畫拿了出來。
「徐藝,你幫我看看,這幅畫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