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走啊。”秦朗催促這人道。
真是有夠煩的,和唐雪出去吃個飯,這沒臉沒皮的文化人,卻恬不知恥地跟在身後,關鍵還時不時在他面前秀優越感,弄的好像唐雪不當場嫁給這人,就是唐雪的莫大損失一樣。
秦朗自然看不慣了。
顧濤卻輕蔑地掃視了一眼秦朗,用教訓的語氣說道:“我跟你們老闆說話,你亂插話幹什麼?”
秦朗眉毛一挑:“你白痴啊!”
顧濤氣上了,質問道:“你敢罵我是白痴,你還有沒有一點素質了?”
“滾開!”
秦朗卻“更沒素質”地罵道。
顧濤碰了一鼻子灰,指著秦朗說道了起來:“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的身份,不過就是養生會所的一名小員工,敢這麼和人說話,難道沒人教過你要尊重人麼?”
“再廢話,我就揍你了!”秦朗警告道。
“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我還是律師,可以告你亂打人的!”顧濤調子很高,手在秦朗身前亂比劃著。
“還真是聒噪。”
秦朗一腳踢出,將顧濤踢得滾到了後面。
顧濤跟個球一樣,滾到了寶馬車的車軲轆下,弄得一身都是灰塵。
顧濤發現自己鬥不過秦朗,打架不是對方的對手,憤憤地拉開了車門,邊朝秦朗這邊喊道:“我不跟你這種沒素質的人講道理,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這傢伙誰啊?牛逼哄哄的,這麼討厭?”秦朗朝唐雪問道,臉上掛著笑容,絲毫沒在意顧濤威脅的話。
“是個律師,離過婚的,跑來我這裡好幾次,要追求我,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唐雪說道。
“不但厚臉皮,還刻薄刁鑽,就是律師,也一定是個刁律師。”
秦朗說道,對這個顧濤很沒好感。
“喂,你站住!”
秦朗朝半個身子已經鑽進車中的顧濤喊道。
“你想怎樣?還想當街打人啊?”
顧濤邊說,卻邊拿出了手機,大概是要錄下秦朗的舉動。
“顧律師是吧,這麼害怕被我揍,想著錄下我打人的影片,去法院告我啊?”秦朗呵呵笑道。
這傢伙被自己踢了一腳後,還敢威脅自己,更惡劣的是,離過婚的居然還敢讓冰清玉潔的唐雪當老婆,真是惡劣啊。
“你等著明天法院的傳票吧,我是資深律師,要告你無故打人,一告一個準!”顧濤喋喋不休,威脅著秦朗。
“是麼,那我好怕啊。”
秦朗笑著,快步上去,將顧濤的手機奪下然後踩碎,這才慢悠悠道:“我這樣做了,那明天是不是得收到兩張法院傳票啊?”
唐雪在一旁忍俊不禁。
顧濤碰上這傢伙,真是活該倒黴了,這傢伙無法無天,別說顧濤了,就是市長的公子,這傢伙也敢揍。
“你……你放肆!”顧濤紅著臉,身體氣得發抖,眼鏡都快掉下來了。
“我是銳刀商社的直聘律師,來歷不凡你知不知道?你打我又損壞我的手機,我要告你故意傷害!”
顧濤喊道,身子卻畏縮地往車裡面縮。
秦朗沒去聽顧濤的威脅,反而對顧濤的身份很感興趣。
“你是銳刀商社專門聘請的律師,為銳刀商社做事?”
秦朗問道。
顧濤見秦朗這麼問,還以為秦朗被自己的身份嚇到了,重新露出那種優越感來,說道:“當然,我是銳刀商社最重要的律師,銳刀商社所有和法律相關的事情都由我處理。”
言下之意,顧濤在說自己在銳刀商社很受重用,身份很重要。
“哦,原來是銳刀商社的金牌大狀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