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截雲道君離開之後。
“好摳啊這老。”許平秋熟練的,分開的,悄悄的,吐槽了一句:“登。”
這種神奇的本能隨著空手接白扇一同覺醒,透過分割和念同音字的方式,能夠有效降低跨網線執法的機率。
“許兄,為什麼我有種感覺,他,才是你師。”李成周有樣學樣,生疏的,分開的,光明正大的問:“尊?”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錯覺?”許平秋覺得李成周是在質疑自己對白門的信仰。
“因為你真的很熟練,各種意義上的。”李成周如實評價。
單憑那一手空手接白扇,鍾沐陵似乎都做不到,不然他也不至於那麼震驚了。
理論上,許平秋可以吹自己以凡蛻修為接住了道君一擊。
“說得好,你已經有我一半熟練了,你作何解釋?”
“麗朱者丹,附墨者黑,許兄教得好。”
“那可以給點靈石當學費嗎?”
“好。”李成周沒有絲毫心疼的拿出了一張十萬上品的靈石。
“啊?你真給啊?”許平秋驚歎歸驚歎,但手還是很快的。
接過靈票後,許平秋沉吟了一會,說:“其實我覺得你身上還是具有某種優良品質的,希望你繼續保持。”
“如果可以的話,許兄會說話就多說些吧,畢竟十萬還是挺多的。”李成周雖然不是很心疼那些靈石,但還是想讓靈石的價值提升一些。
“那是另外的價錢。”許平秋拒絕的很直接,“現在去地務院吧,提交一下任務,然後回去吃好喝好,過幾天準備上擂臺互毆吧。”
“許兄,我發現你有一個天賦。”李成周聽完許平秋的話,很認真的說:“你好像對仙氣過敏,明明是天墟演武,但在你嘴裡,就和村口互毆一樣。”
“所以,不一樣嗎?”
“……是一樣。”
李成周本想反駁,但發現好像確實沒區別,遂放棄。
許平秋拿出紙鶴,準備前往地務院,但這時候,他忽然才發現一件事,自己好像又把虎忘了。
“虎呢?!”
“哦,被嚇暈了,在那一動不動呢。”
李成周指了指地上,啪嘰成一團液體的白色毛團子,白虎從飛舟上‘流’出來後,就靜靜的一動不動了。
“嘖,忘記這虎恐高了……”許平秋上前,掐住了它命運的後頸,將白虎提了起來。
白虎露出了歇菜的神色,被晃著半截舌頭在外晃來晃去的。
“要不,喂顆丹藥試試?”李成周湊了上來,伸手在虎虎的身上捏了捏,提出了丹閣一向的解決辦法。
“那藥你自己敢吃嗎?”許平秋問。
這廝醫術學的不咋樣,但那無良的醫德似乎已經從鍾沐陵身上學了過來。
“敢啊。”李成周神色坦然,“但我現在沒事,可是藥三分毒,不能亂吃。”
“算了,你那就算沒問題,也是治標不治本,還是用物理療法快點!”許平秋袖中鑽出繩索,咻的一下就把白虎捆了起來,只露出了一個貓貓頭。
然後在李成周的若有所思下,兩人坐上了紙鶴,白虎則被繩索掛在下面,飄啊飄。
紙鶴起飛,勁風吹醒了白虎,然後它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一頓蛄蛹後,發出了一聲慘絕喵寰的嗷嗚聲,又暈了過去。
“對了,你有那老登的神藏法不?”許平秋忽然扭頭看向李成周, 滿臉期待。
“許兄,你好像對我的期待不是一點的大。”李成周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我真沒有。”
“是嗎?”許平秋有些狐疑,問道:“你是誰徒弟來著?”
“許兄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好像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