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段悲慘的往事。
子叔靜靜地看著不復微笑的段遠希,沉靜的黑眸如同沉在潭底的石子一般,片刻,子叔沉聲問道:“你方才說和許廷在一起會有生命危險,那麼曼。。。。。。臻是因為和許廷在一起才出事的?”
段遠希抬起頭看著子叔,眼中隱隱流露著讚賞,半晌,他慢慢說道:“其實,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出事後,秦派人去檢查了曼臻的那部車子,發現是有人故意破壞了剎車部分的零件,想致她於死地。秦懷疑是阿廷的母親。她是一個很獨斷的女人,當時才高中畢業的阿廷忤逆她,決意和曼臻在一起,她十分生氣。她曾經阻斷了阿廷的經濟來源,阿廷便索性搬了出去,用平常的積蓄開了那家酒吧。後來她也曾警告過曼臻,讓她離開阿廷,可惜曼臻也是愛慘了阿廷,金錢誘惑,威脅恐嚇,她卻始終也不願和阿廷分離,所以發生了那件事後,我們首先想到的便是阿廷的母親,只是根本沒有證據。”
子叔心中浪濤洶湧,卻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許廷知道嗎?”
“是說曼臻的剎車零件被人故意破壞那件事嗎?”段遠希聳聳肩,“沒有,我們告訴他,那只是一個意外。”
子叔知道,葉許廷是個溫柔善良的男人,若是他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可能是被他的親生母親害死的,那必定對他是一個永遠無法停止的心靈折磨。
看著子叔靜默不語,段遠希嘴角帶上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害怕了嗎?你現在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段遠希的語調又恢復了往日的輕佻,子叔此刻卻有些明瞭,她淡淡一笑:“我相信許廷。五年後的他和五年前的他畢竟不同,我相信如今的他有能力保護他愛的人。況且,我也不是一個遇難便退的女人。幸福也是要靠自己爭取的不是嗎?”
語畢,子叔沒再逗留,轉身離開,只留一剪修長的清麗背影,映留在段遠希的視線中,那個堅強而永不屈服的靈魂。
在子叔走進臥室關上門後,一道慵懶的身影也從二樓的平臺慢慢踱到了段遠希的身邊,輕笑一聲,說道:“Augus ,你又用那招去試探阿廷的女人了。”
段遠希回頭一笑,蔚藍的眼眸深邃悠遠,慢慢說道:“算是幫阿廷把這最後一關吧,要是連我的誘惑也沒辦法經受的話,那隻能說,阿廷的眼光太差了。”停頓片刻,他又輕笑說道:“不過,這個女人我喜歡。要不是阿廷看上她,我一定要把她留在身邊。”
“是嗎?”秦觀嘴角一揚,低低笑了起來,眼神邪魅而變幻莫測。
四十一.男人對話
葉許廷在家休養了近一月,在子叔的細心照料下,身子康復得很快。去醫院複檢時,醫生也很欣慰地說葉許廷的傷口基本癒合了,只要近期內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拉扯到傷口,估摸再靜養一月時間,葉許廷的身體就能恢復到以前的基準。
他反正已經決定要陪子叔留在新加坡,因此倒也不急,只是那借住在葉許廷家的秦觀和段遠希也奇怪得沒有離開新加坡,卻是早出晚歸,不知在做些什麼,子叔對他們沒什麼興趣,也便沒有去尋問。
葉許廷家有專門的管家和廚師,所以子叔來到葉家後倒也很少下廚。
其實子叔的手藝不輸葉家的廚師,只是葉許廷擔心子叔累著了,不捨得她進廚房,因此子叔也只有在晚上為葉許廷煲些補湯以及為小諾做些他喜歡的消夜。
當晚,子叔煮好了湯和消夜,葉許廷和小諾方才入座,餐室的門便被推開,進來的人,是難得早歸的秦觀。
他掃了眼桌上那還冒著絲絲熱氣的沙鍋和一疊精緻的點心,眼睛一亮,懶洋洋地笑道:“在門口就聞到這裡面的香氣,原來是你們三人在這享受美食。”
沙鍋蓋掀起,一陣讓人胃口大開的濃香噴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