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護身符。”
雲若更是驚訝:“護身符?”
溫言緩緩把重點說了出來:“明天上午,你和騰廣躍去辦理股權轉讓手續,他會把他名下1o%的股份所有權轉到你的名下!”
雲若霍然起身,失聲道:“什麼!”
溫言早在最初就做了這決定,要讓雲若來接收這部分股權,因為他有一個致命的問題,使他不能接收股權他沒有合適的接收身份。
用“方靖”這身份肯定不行,而他的真身溫言,現在是通緝犯,更不可能使用。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一個知道他真正身份,而他又信任的人來作接收人。這樣一來,他溫言的身份就可以直接寫在接收人的遺囑裡,別人不會知道方靖就是溫言。
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雲若。
聽完溫言的說明後,雲若動容道:“他竟然真的肯!”
溫言笑了笑:“商人在乎的只是利益,我答應了把收益權完全保留給他,換句話說就等於他根本沒有受到什麼損失,他能不同意嗎?”
雲若定定地看著他,忽然燦爛地笑了出來。
溫言奇道:“你傻了?”
“這是我第一次明確感到,你是真心信任我。”雲若喜孜孜地道,“那代表你地我同樣有好感,不是嗎?”
溫言失笑道:“這麼自然的事現在才知道?你能全心相信我,我當然也會信任你。呵呵,有了這層保險,你該懂得怎麼用它來保護自己。”
雲若冰雪聰明,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騰廣躍對她有不軌之心,現在她有了這些股權,完全可以用來限定他,讓他不敢再用陰招。
試想,假如騰廣躍惹怒了她,她一氣之下乾脆直接把股份轉給劉天明,那騰廣躍絕對的得不償失。劉天明就算得不到這部分股權的收益,但有了所有權,就可以在董事會里話事,結果絕對是騰廣躍最不想見到的那種。
想到這裡,雲若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這人的厲害,已經不只是身手那麼簡單,和他作對絕對不是件聰明的事。
不過不幸的是,和他有急仇的人恐怕都不明白這道理,就像騰廣躍一樣,導致現在不得不吃這啞巴虧。
溫言忽然一側身,倒在了她的床上,蹬掉了鞋:“沒事我先睡一覺,一會兒要開始了叫我。”
雲若愕然道:“那是我的床!”
溫言隨口道:“又怎麼了?”
雲若看著他肆無忌憚地睡著不動,又好氣又好笑地道:“沒什麼,你睡吧。”
換了另一個男人敢上她的床,她絕對不會客氣,但偏偏現在對著溫言,她竟然半點也沒有生氣的感覺,反而隱隱感到一陣喜悅。
畢竟,他會睡在這裡,那是因為信任自己。
那是否表明在他心裡,自己的地位有了質的飛躍呢?
晚上六點半,溫言在後臺輕鬆地坐著,任由秦茵在他臉上化妝。
旁邊早已經準備好的雲若奇道:“你好像真的一點也不緊張。”
溫言看向她:“你第一次上臺緊張嗎?”
雲若露出回憶神色,搖頭道:“沒有。”
溫言攤手道:“那不結了。”
莊之源一溜小跑跑了過來:“滿了!”
溫言愕然道:“什麼滿了?”
莊之源興奮地道:“外面的座位坐滿了!從我進劇團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提前半個小時就坐滿呢!”
溫言轉頭看雲若:“我現在好奇的是你為什麼要讓這大驚小怪的傢伙做副經理?”
雲若莞爾一笑:“因為他是劉經理提拔進來的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他不會跟劉天宏一樣,也是騰廣躍的內奸吧?”
莊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