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趁機貼了過去:“這嘛,當然有。不過其實肉肉的摸著也很舒服,比骨感好多了……”
劉惠不退反進,故意地把豐挺的酥。胸靠了過去:“要不方醫生先幫我檢查檢查身體,看有沒有減下去的希望?”
溫言小腹一熱,口乾舌燥地道:“這……這當然好,來,這邊有床……”
劉惠撒嬌似地扭著身子道:“方醫生你太壞啦!哪有第一次見面就說床的……人家坐著給你檢查不好嗎?”
“行!”溫言欣然道,“事不宜遲,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房門忽然被人一把推開,正想進來的那人一怔,看著左手正抓著劉惠纖腰、右手正想往她肩頭按去的溫言,詫異道:“你們在做什麼?她是誰?”
房間內的兩人同時僵住。
雲若!
劉惠尷尬地從溫言身邊移開:“若###您好,我是阮副廳長的秘書劉惠……”
雲若看看她,又看看溫言,忽然明白過來,嫣然一笑:“看來今晚我不該出現,方醫生,那我先去休息了,再見。”一轉身,離開了溫言房間。
溫言看著她背影,又看看劉惠。
兩相比較,雲若除了胸比這騷秘書小點兒,其它無一不是完勝,要不要把後者留下來?
但那付出的代價,當然是雲若的“一個晚上”。
想想雲若這樣的美女,就算是給出這麼曖昧的提示,肯定也不可能像劉惠這樣“捨身”,到底該選哪邊?
五分鐘後,窗邊的雲若愕然回頭,看向連門都不敲,直接開門進來的溫言:“你竟然不敲門!”
溫言聳聳肩:“憑我們的關係還需要敲門?”
雲若雙頰微紅,嗔道:“萬一人家在換衣服怎麼辦?”
溫言一笑:“那不正好?”
雲若雙頰紅暈加深,不由嘆道:“你這人真奇怪,越覺得你有深度,卻又越覺得你是個流氓。”
溫言哂道:“這是你主觀思想有問題,我坦白自己心情而已。不過你可以這樣想,一般女人想要我看她換衣服都沒興趣,你值得驕傲。”
雲若拿他沒轍,白了他一眼:“怎麼不陪那位劉秘書了嗎?”
溫言笑笑:“反正她今晚也不可能和我上床。”
雲若聽得紅暈難消,卻又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我怎麼看她像是巴不得立刻拖你那……那什麼……”
溫言搖頭道:“你太嫩了。假如今天讓我嚐到所有甜頭,她還能拿什麼籌碼讓我幫忙?這種老手,一定會讓我先嚐一些,然後等我幫她約你,然後再考慮是否給我所有甜頭。”
雲若想了想,動容道:“有道理!不過我好奇的是她約我做什麼。”
溫言莞爾道:“你怎麼變笨了?她沒理由,可是她老闆有理由,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阮英那個腎虛男對你有意思。”
雲若意外地道:“你怎麼知道他腎虛?”
溫言自信地道:“憑我這雙眼睛。我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的特訓,對這種一般的典型健康問題非常拿手。比如說你,我看得出來,你至少在一段長時間沒有生過###的事。”
雲若剛剛稍稍消下去的雙頰登時大紅,嗔道:“什麼叫一段長時間!我從沒談過戀愛好吧!”
溫言大訝道:“原來你還是個###!”
雲若窘道:“真拿你沒辦法,多少也要考慮女孩子的心情立場好吧?這種話能隨便說麼?”
溫言不禁笑了出來:“我故意的,坦白說,逗你臉紅讓我有種成就感,比演好了千年歌來得強烈。”
雲若嘆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認識你後臉紅的次數比以前任何時候都來得多。”
溫言含笑看她,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