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懷離心下擔憂，“將軍既然知道皇上有心牽制你，怎麼也該順從一下，避免讓皇上抓到把柄。”

“我還怕他抓不住呢。”

鳳祭初冷笑一聲，“他越快動手，我好越快送他上路。”

懷離聽到鳳寂臨的話，渾身一僵，控制不住的問出一句：

“將軍是想……弒君！”

“不止呢。”

鳳祭初抬頭看向懷離，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將軍……”懷離被鳳祭初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國師雲阡執五年前的預言嗎？”

“略有耳聞，”懷憐點頭，“聽說，當年因災星現世的預言，司將軍滿門皆滅，唯有他的女兒司祭初逃出來，至今下落不明……”

懷憐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她聽說當年司祭初逃到西朝邊界，殺了追捕的人，之後就蹤影全無。

而鳳寂臨正是在那之後出現在邊界的軍隊中。

“你，是司……”

“你很聰明。”

鳳祭初拿起茶杯輕抿一口，對於懷離的話沒有任何否認。

“將軍就這麼承認了，不辯解嗎？”

“沒必要。”

“你就不怕我宣揚出去嗎？”

“這樣更好，”鳳祭初唇角輕勾，“那我動起手來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懷離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清眼前這個人，更不能理解她的每一種做法。

“我不懂，”懷離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將軍籌備五年之久，為的就是報當年司將軍府的滅門之仇，不應該事事小心嗎？如果因為一個人失敗，不會覺得惋惜嗎？”

鳳祭初看著懷離，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麼。

“將軍？”

“不會失敗，”鳳祭初淡淡的說道，“局已經布好了，就差一個合適的理由，便可動手了。”

“而且，我不懼失敗，我只怕我的報復不夠絕。”

“將軍是想要打破國師的預言？”

“可是國師的話一直都是被西朝子民所信仰的，當年司將軍府被皇上滅門之後無人議論便是因為這個。”

懷離的話並沒有引起鳳祭初表情有多少變化。

“信仰？呵，他是你們的信仰，”鳳祭初語氣瘋狂至極，“我可以一點點摧毀這份信仰，畢竟，一刀捅死多無趣啊，看著敵人一點點的墜入深淵才更有意思。”

懷離忽然起身跪在地上，“懷離願意傾盡一切幫助將軍達成所願，此生絕不背叛。”

鳳祭初有些慌神，懷離的話讓她想起曾經的那些人。

可，那些人最後卻一個個的都為她而死。

(本章完)

：()惡魔宿主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