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袍得體的穿在身上,修長的黑髮在身後,肆意的舞動,無風自動,臉上不怒自威,兩道目光落在刺皇瞬間隱去的身影上,冷道:“你要殺我。”
唰!
一道冷烈的寒光在身後綻放,那柄匕首以一種刁鑽的軌跡,瞬間出現在背心。不過,就在匕首即將刺進體內的那一剎那,一柄金黃色的戰刀擋在匕首前。刀身一震,匕首當即被一股震盪之力生生的震開。
虎魄鋒芒收斂,樸實無華,在擋開匕首的同時,更不停留,一刀瞬間劈向一處虛空。咔嚓一聲,虛空中,竟憑空出現一道身影,慌亂的向一側避讓開來。身形一晃,再次消失在空氣中,彷彿隱身不見。
啪嗒!
帝釋天腳下步伐輕輕一移,出現在房門的門口,這一步,恰恰將身軀擋在門前,堵住唯一的出路。這閣樓,是他煉製的法寶,上面有大批禁制,根本無法直接穿梭離開。堵住出口,就算那刺皇有天大的本領,也休想無聲無息的從閣樓中離開。
“好厲害的刺殺術,若非本皇剛剛有所突破,自身實力大進,只怕會遭你重創,想必,以你的刺殺手段,在這放逐之地,必然不是無名之輩。”帝釋天手中虎魄斜指地面,臉上不怒自威的看向閣樓中,口中道了一句。
在心中,也不由暗自道了一聲:好厲害的暗殺術,可犀利的匕首,好精湛的斂息術,這樣的暗殺高手,若在暗中,絕對是讓人防不勝防。
左手反手背在身後,看食指上,一道鋒利的傷口赫然出現在上面,傷口中,一滴紫金色的血液滲透出來。
剛剛那柄匕首,不是一般的鋒利,雖然他用虎爪擋下,匕首的鋒芒卻依舊破開一道傷口,而且,在傷口上,還纏繞著一種古怪的力量,似乎是一種詭異的詛咒。在阻止傷口癒合。
想想自己,在進到放逐之地,並沒有太長時間,卻竟然在此刻遭到刺殺,顯然,這刺殺,並非無緣由。
對於帝釋天的話,在閣樓中,只是一陣沉默。沒有迴音。
“你不說也就罷了。”
帝釋天心中轉過幾個念頭,突然道:“本皇自來到放逐之地,一直都是在百嶽部落沒有離開過,自問沒有與你結過仇。那你來刺殺我,肯定不是你自己想殺我,而是由人請你,乃至是指使你前來。我說的可對。”
“……”刺皇以獨特的手段隱匿在暗中,聽著帝釋天的話語,心中並沒有任何波動。更加沒有回答的意思。依舊以沉默對待,默默地等待機會。
只短暫的交鋒,他就清晰的感覺到帝釋天的可怕之處。
單單那聲虎嘯,就震得自己氣血翻滾,差點吐血。
不過,他是刺皇,刺客中的皇者,又豈會輕易放棄,此刻隱藏在暗中,更是在肆機再次出手暗殺,只要在暗中,哪怕再強的對手,他都敢出手刺殺。帝釋天越強悍,他心中越加的感受到一種挑戰與興奮。
帝釋天似乎並沒有在意他是否回答,彷彿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我新來放逐之地,自問未曾與任何人發生過爭鬥,可卻有人請你來殺我,那必然是我,對他產生某種威脅。讓他最終視我為敵,要除我而後快。”
“本皇在這裡,只做過一件事,就是開珍寶閣,出售靈酒,丹藥與神兵,如果與誰結怨的話,那必然是與這三者有關。”
“放逐之城,只有三人擁有內天地,一為城主,一為丹皇,一為多寶童子。”
“城主據說常年閉關,正在準備撕裂虛空,離開放逐之地這座牢籠,不會太過理會外事,可以排除,而丹皇總領煉製各種丹藥,多寶童子以煉器而著稱。既然我沒有與誰正面結仇,那就是在利益上威脅到別人。那想必,請你來刺殺我的,不是丹皇,就是多寶童子。本皇猜想的可對。”
帝釋天何等智慧,只自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