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將萱王后擋到身前。羅琴啊的一聲,不禁大驚失色,急忙運勁收掌,因強行逆行發力收勁,臉憋得通紅,體內氣息紊亂,踉蹌倒退幾步,險些跌倒。 智卜只要伸手,就可一掌將她擊斃,智卜卻沒有出手,只是冷冷地道:“你小心了,下次再要向我出手,我就沒有這麼好說話。”
羅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胸脯起伏不定,大口喘氣,站在那兒進退不得,手腳無措。場中卻突然響起數聲驚呼,所有人的眼睛都盯住萱王后的腿,我也訝然望去,萱王后長期蓋在腿上的鹿皮毯掉落了,露出兩隻短短的、細細的腿,面板黑紫,肌肉扭曲,像是兩根盤纏百結的枯藤,這情形顯得異常恐怖,萱王后美貌如花,容貌比彩蝶、雁妮還要美豔幾分,兩條腿卻萎縮扭曲,顯得醜陋無比,甚至讓人感到噁心,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形態結合到一個人身上,讓人痛恨老天的不公平!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智卜也是頗為震驚,突地仰天狂笑,鬆開手,任憑萱王后跌到地上,狂笑道:“原來你只是一個殘廢人,虧我還把你當寶貝一樣抱在手裡,公孫燦,你贏了,你不用寶刃換回這個廢物,還是我自己來奪取吧!”
萱王后倒在地上,沒有人攙扶,她站不起來,捂住臉低頭抽泣。我這才明白萱王后為什麼長期坐在竹椅上,為什麼總是用一塊鹿皮毯捂住腿,寒絲破玄功雖然厲害,但是走火入魔也很可怕,她的腿肯定就是練寒絲破留下的後遺症,沒有腿無法走路,生不如死,這種痛苦又有誰能理解?旁邊的羅琴不禁流下淚,抽泣著向萱王后跑去。
智卜攔住羅琴,喝道:“別過來,誰亂動我就殺了她!”
我心痛不已,忙道:“智卜,你還是人嗎?萱王后畢竟是一族之王后,快把她扶起來!”
智卜道:“公孫燦,你交出北海玄冰刃,我就讓你扶起她,現在她躺在地上,就是你的責任!”
我沉痛地道:“好,智卜,你贏了,我把北海玄冰刃交給你!”
萱王后突然發出一聲哀怨欲絕的悲鳴,哀聲道:“公孫燦,你要好好活下去,要照顧彩蝶、雁妮!”
聲音淒涼,我隱隱感覺到不妙,忙高喊道:“王后,你要想開些,我這就來救你。”
萱王后慘然道:“我就是死,也不放過智卜!”
我心痛欲裂,急忙高舉北海玄冰刃,向那邊衝了過去,邊喊道:“王后,等等我,別做傻事,我還有話要告訴你。”
智卜緊盯著我手中的北海玄冰刃,身子半弓,像一隻猛虎蓄勢待發,隨時撲過來攫奪我手中的寶刃;我緊盯著地上的萱王后,聽她的語氣像是想不開,我擔心她自盡,緊張地盯著她一舉一動,向她那邊急奔。羅琴尖叫道:“小心——”
事情到了這地步,她不會提醒智卜,只能是提醒我,時間已不允許我遲疑,急忙揚手將北海玄冰刃遠遠擲出,向另一個方向擲去,然後再抬頭瞥了一眼,智卜已在同一時間猶如一隻大鳥般撲向我,發現我已擲出寶刃,身影迅速在半空凝住,轉體向那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的白光追掠過去。
我急忙撲到萱王后身邊,輕輕抱起她,看到她嬌豔的臉上流滿淚水,我心顫抖,顫聲道:“王后,你別怕,我會救你出去。”
萱王后憂鬱地望了我一眼,哀傷地搖搖頭,低頭沒有言語,我感覺到她身體在顫抖,明白她的心情,當一個人不願被人知道的隱私,突然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尤其是羞於出口的隱私,誰都難以承受,萱王后一直高高在上,長期受族人尊敬,現在雙腿殘疾的隱情讓外人知道,她心裡自然無法承受,甚至會很自卑。我瞭解這種心理,忙安慰道:“王后,你不用擔心,我找到了北海玄冰刃,能幫你治好萎縮的經脈,你很快就能重新站起來。”
萱王后聽了眼睛閃過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