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輝識趣的退後一步,小心翼翼地把丹藥收在胸口,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徐豔春本來看到淺淺賜給曲輝那樣世間難求的丹藥正心中泛酸,沒想到這少宗主竟然要把掌門親傳的毒門秘術傳給自己,一下子愣住,不敢相信的問道:“這,這是真的嘛,可是少宗主,為什麼,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淺淺淡淡一笑,“呵呵,徐門主言重了,你和曲館主這麼多年盡心竭力為宗門辦事,現在師傅雲遊,宗門由我代管,更是需要你們密切配合,以需多多仰仗二位。”
說著拉過還在猶豫的徐豔春,附在其耳邊,詳細的傳授了,煉製的材料,手法,等秘技,徐豔春是這方面的行家,一聽之後欣喜若狂,這丹方果然是上古秘方,絕於江湖,心中默唸幾遍,牢牢記住,不禁感激叩謝,心中對這少宗主死心塌地的臣服。
李簡任在後面看著曲輝和徐豔春二人和少宗主紮在一起,談的很是熱絡,心中暗叫不好,看來這二人是不會幫自己的了,想了想趴在李大綱的耳邊,不知道在說什麼。
眾人往三館而來,天玄宗少掌門在同濟堂懲治李簡任和一眾弟子的事情,早已經傳遍城鎮,
三館中的弟子早早等在門口迎接,白色長衫肩膀處紋繡赤色金線的醫館弟子,黑色勁裝袖口處紋繡金線的是武館弟子,身穿赤橙黃綠四色衣服的是毒門弟子,
也許是這次鬧得動靜太大了,除了天玄門的弟子,承德守備崔穎袁也帶著幾百官兵趕來,提前做好發生械鬥的防範,
崔守備迎上來對淺淺公事公辦的一抱拳,“這位是天玄宗少宗主吧,在下是承德守備崔穎袁,不知少宗主可有需要之處,但講無妨。”
淺淺感謝的回禮,溫和說道:“多謝崔大人,剛剛是我們宗門內部處理一些事情,不敢勞煩軍兵,我保證不會發生械鬥,影響城鎮軍防,如有需要,自然還請崔大人多加照應。”
崔穎袁笑道:“少宗主言重了,我那犬子崔雲超也是天玄宗弟子,常對我提起少宗主的英雄事蹟,對少宗主推崇有加。”
淺淺感興趣地抬眼,問道:“崔雲超,有印象,這小師侄,醫術高超,在我晉級時曾經擂臺對戰,不知他現在何處行醫。”
崔穎袁聽這少宗主居然還記得兒子,不禁十分激動,思索一下,嘆了口氣,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實不相瞞,少宗主,我這次上趕著來給您這拍馬屁,就是為了您能給我這個軸把兒子一個去處,自從兩年前下山以後,他是高不成低不就,想讓我給他蓋個醫館,
可我只是個小小的守備,一年的俸祿二三十兩,一輩子也蓋不起醫館啊,所以啊他就整日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弄一些雞鴨兔子在哪研究,弄得房間裡血淋漓,臭烘烘,
別人都說他是瘋子,誰家的姑娘都不肯嫁進來,他娘為他是急白了頭髮啊,誰勸也沒用,這不聽說您來了中鼎國,把我高興壞了,就假公濟私帶兵來保衛治安,
期待能遇見您,您不知道這孩子誰的話也不聽,但我以前常常聽他提起您,話裡話外都是崇敬,請您見見他,哪怕對他說幾句鼓勵的話也好。”
淺淺看著眼前這位兩鬢染白,老眼含淚的老父親,不禁十分羨慕這個她已經忘記了長相的崔雲超,
也感慨天下父母心,無論孩子多大,在父母眼裡都是不省心的孩子,於是點點頭,朝在那裡恭敬等待迎候自己的弟子中,淡淡掃視一圈,叫過來一個自己看著順眼的武館弟子,
淺淺一向信奉相由心生這句話,通俗點就是這是個看臉的社會,這弟子長得很清秀,看起來很靈透,這小子正看著炫目的少宗主發呆,被點到不由一愣,能讓少宗主叫過來,十分激動,忐忑恭敬的拱手施禮,“弟子參見少宗主。”
“免禮,你叫什麼名字?”這弟子驚喜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