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就和他一起離開了赤月。”

司重斐花了那麼大的精力把他就出來，他卻一聲不吭的離去，辜負他一片苦心，所以心裡對司重斐充滿愧疚。

“如果不是因為忽然聽聞你和他一起遇難，我和你大哥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回來，等我們趕回赤月，司重斐已經是三王爺，你卻下落不明，世人都認為你已經死了，可我一直不信。”

“不止司重斐在找你，我和你大哥也一直在找你，直到我聽說墨琰國新增了一位公主，我才確定了你的下落。”

“可是，”水蘇問出心裡一直存著的疑惑，“我的容貌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爹為什麼肯定墨琰國的公主就是我呢？”

“因為，”言書翰嘆息，滿是回憶的道，“你/孃親其實是墨琰帝的妃子，你有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水蘇無比震驚，“我娘是父皇的妃子？那為什麼會成了爹你的夫人？”

一模一樣的臉，這話和墨琰帝的話不謀而合，以前她不敢信，現在從言書翰嘴裡說出來，讓她再也找不到理由不信。

言書翰道，“你/娘因意外而逃到赤月，當時正在被什麼人追殺，被我順道救下，之後我問她追殺之人是誰，她閉口不談，時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

“為了躲避追殺，她隱姓埋名成了我的二夫人，其實我們只是掛名夫妻，沒有實質關係。”

☆、456　究竟何方神聖

說到這裡，言書翰看著水蘇，和藹道，“不用懷疑你的身世，在我遇到你/孃親時，她已經懷有身孕，為了保護你，她後背受了不少刀傷，腹部卻毫髮無損，她是一個偉大的母親，雖然我對她知之甚少，卻一直很佩服她這樣美麗而堅韌的女子。”

“那我，真的是墨琰帝女兒？”水蘇有種一直埋在心底的隱患瞬間拔出的輕鬆感。

原來她這兩年不是冒牌公主，她是貨真價實的公主，墨琰帝對她的寵愛也沒有白費，真是太好了。

抬眼看到言丞相眼裡一閃而逝的黯然，水蘇忽然拽住他的胳膊，像以前那樣對他撒嬌，“我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兒了，有兩個對我這麼好的爹。”

言書翰眸光微動，欣慰的笑了。

即使知道她不是他的親身女兒，他卻把她當親身女兒一樣來疼，就算不是親生的，但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大於天，也當得起她打心底喚他一聲“父親”。

雖然她不是真正的言不悔，但她繼承了言不悔的全部，就得繼承她的感情，包括親情。

他們的父女親情實際上比她和墨琰帝還要深厚，所以無論是否親生，他都是她的父親。

“我/娘為什麼離開我父皇？為什麼會逃到赤月？這個爹也不知道麼？”

她很清楚墨琰帝對她/娘有多深厚的感情，以至於愛屋及烏對她好得不可思議，不明白她/娘為什麼要離開。

“她沒告訴我，每次我問，她都會找藉口迴避，久而久之我也就沒問了，我對她的瞭解，也只有她的身份，其他都一無所知。”

水蘇驚訝，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就算只是表面夫妻，也不至於生疏到這種程度啊？

從言書翰的語氣中可以察覺到，他對她/孃親還是有點感情的，那麼就是她/孃親不願意坦誠面對言書翰了？

水蘇越來越好奇，她/孃親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言書翰看著與那個女子一模一樣的臉，歉然道，“我曾答應過她，一輩子保守這個秘密不讓你知道，看來我食言了。”

“世間萬物都有他們存在的意義，娘既然生下了我，我就有資格知道她是誰，誰也沒有剝奪的權利，包括她，”水蘇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離開父皇，為什麼要隱瞞我的身世。”

“你孃親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