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招呼,小弟我一定鞍前馬後,無所不從!”
端起手中的琉璃盞,林琥文怎麼也沒想明白,自己堂堂一個賀蘭會的長老,為什麼要對一個過了氣的老東西如此謙恭,而且還是賀蘭會大會長賀蘭榮樂親自給自己的指示!
想不明白不要緊,林琥文多數情況下也沒有弄明白過自己接到的命令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並不重要,林琥文覺得,只要努力完成任務就行了,其他的也不需要想那麼多。
“哈哈哈哈哈,哎呀,人說賀蘭會人人能說會道,早些年老夫只是有所耳聞,卻沒想到,今日得見,竟比想象中還要厲害,三兩句話,就讓老夫無法退卻閣下敬的這杯酒啊!好,老夫乾了這杯,賀蘭會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老夫隨叫隨到!”
早已經滿面桃花春腮語,一抹新醉上心頭,很是多喝了幾杯的宋大人捏著自己的鬍子,滿飲杯中酒,在一片喝彩聲中,剛把酒杯放下就聽到林琥文急匆匆的在耳邊說到:
“還請宋大人移步別廳水花廳,小人有要事相商!”
說罷,就看到林琥文從懷中抖出兩塊拇指大小的小黃魚,匆匆遞給站在一邊的隨從,便安妮人群中退去。
“搞什麼鬼,根本不講一點規矩嘛,你們賀蘭會都是嘴上說得好聽,做事如此沒輕重的傢伙?”
氣呼呼的將下人端上來的醒酒茶摔在地上,宋大人怒目圓瞪,看著慌忙跪倒在地的林琥文,滿意的頷首道:
“說實話,這也不是老夫對你還有賀蘭會有什麼意見,可是當著那麼多名門望族,大家世族的面,直接塞給阿旺兩條小黃魚,這確實很不合適。這次是大家裝作沒看到,哼哼哈哈過去了,可是這要是傳出去呢?啊!我宋某人就是一貪財好色的酒囊飯袋不成?”
“小的剛才實在是魯莽了,可是小的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跪在地上,頭如搗蒜一般磕個沒完,林琥文抬頭望望不怒自威的宋大人,兩隻眼睛對著宋林峰身邊的阿財轉了轉,宋大人會意,揮手讓手下阿財離開別廳,從藤條板椅上站起來,俯下身子,將林琥文扶起來,嘆了口氣說道:
“剛才休得責怪,這也是老夫無奈之舉,隔牆有耳,處處皆有留心之人,剛才如果對你不加呵斥,以後豈不是人人都可以當著老夫的面送錢送人,到時候弄得滿城風雨,老夫在朝廷裡頭沒了靠山,以後想要多多為你們賀蘭會把趕忙,那也是力不從心啊!”
“你放心!”
等的就是宋林峰這句軟話,林琥文微微一笑,跳起身來,輕聲在宋林峰耳邊說道:
“宋大人放心,如今我賀蘭會大會長的結拜兄弟就是當今軍機行走,您的前途絕對沒問題!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啊!”
“說吧,什麼事情,老夫還有很多公務要處理呢!”
宋林峰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望著面前的林琥文,心中一陣冷哼:
“他孃的,什麼狗屁軍機行走,不過是仗著老子的身份混進去罷了,要不是我那可憐的伯父突然去世,老子需要趕快找個靠山,你們賀蘭會的鳥關係,誰在乎!”
“是這樣的!”
看到宋林峰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林琥文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成功了七八分,便站起身來,很自然的坐在宋林峰的身邊,低聲道:
“其實是這樣的,最近我們賀蘭會遇上了一件煩心事,希望宋大人能夠幫我們會長將這件煩心事解決掉!”
“哦?什麼樣的煩心事?”
宋林峰不用聲色的說道:
“老夫可是隻管這寶鳳城方圓五百里地界,內外六十頃城域的事情,你們賀蘭會可是遠在固原賀蘭山兩側,我能夠解決這件煩心事嗎?”
“當然!”
林琥文微微一笑,透過窗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