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城牆下面的衛宣,不覺有些後悔,自己竟然低估了眼前這個秦淵的手下,萬沒想到,一開始,對方就能夠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秦淵啊秦淵,你手下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忠貞義士?”
對著天空遙望,蘇飛櫻的命令一道比一道冷血,堅定地命令所有人堅守崗位,蘇飛櫻望著那些唉聲嚎叫的賀蘭會眾,心中一陣難受,不是耀州城中沒有這些武器,實在是一旦還手的話,秦皇門到底還會使出什麼樣的武器來進攻耀州城,都會成為一個疑問,畢竟,私藏大量軍火對於秦淵這位上將來說,簡直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對於蘇飛櫻等人來說,且不說沒有這個實力,就算是有這個財力,哪裡有人敢賣給他們呢?
感概萬千,蘇飛櫻也十分注意對自己的保護,不斷的閃轉騰挪間,身體周圍彷彿有了一個自動的雷達***一樣,將周身的炮彈全部躲過,再也沒有給任何人一個射殺對方主將的機會!
就在蘇飛櫻在前線浴血奮戰的時候,賀蘭華胥少有的被蘇飛櫻安排在了耀州城的衙門當中安坐,雖然耀州城的縣尉已經是裴夫人的表弟,但是對於此地,賀蘭華胥還是頗為陌生,如果不是要和在座的多家世家長老進行斡旋,賀蘭華胥可能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
“放心吧,有蘇小姐在,秦皇門的人進不了城的!”
對著站在門口憂心忡忡的賀蘭華胥勸慰一句,裴夫人的表弟裴省海舉著酒杯,笑呵呵的對眾人說道:
“要說這耀州城,在固原城南不遠不近,正好可以晝出夜達,十分方便呢!大家說是不是啊?”
“裴縣尉,這麼晚了把我們叫來到底是什麼意思直說就好,大家都是忙人沒時間扯淡!”
一個性格有些衝動的中年男子對著裴省海舉起手中的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水喝完,然後鎮定的說道:
“不是我在這裡抱怨,實在是大家的兄弟姐妹都在前線奮戰,這個時候忽然接到裴縣尉的邀請,我們來了,就長話短說,不好嗎?尋常時間大打啞謎就行,這會兒,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反正連號稱無敵的秦淵都已經被我們偉大的蘇小姐給打成了重傷,到底還有什麼敵人是我們怕的呢?聽說黃世傑這次時候栽了大跟頭,估計是起不來了,話說回來,我們不是已經達成了那個相府的內府大人叫什麼狗屁張富貴的傢伙的要求嗎,這次是不是該到了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裴省海微笑著走到這名世家代表的面前,將他手中的酒杯斟滿美酒,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既然承諾就要踐行了,這個固原城的治安,是不是還需要有人維護啊?”
“裴縣尉啊,不是我給你潑冷水,就你這資歷,才當了一年的縣尉,而且在固原刺史府的轄區中,還是最窮的幾個縣城之一,你打算一步登天,當上固原刺使,那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這名被裴省海親自倒酒的世家長老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而被潑了冷水的裴省海並不生氣,而是悠悠的說道:
“我可沒說以我的資歷能夠成為固原城的刺使,只是這固原城的刺使也不能交給別人做不是?今晚蘇小姐再滅了這堆宵小之輩,是不是咱們這些人就可以重新回到固原城去了?這可是張富貴那廝當著大家的面說的,我可是沒忘哦!”
“就算是要切蛋糕,也要等到這場仗打完了再說!”
脾氣一向不錯的賀蘭華胥有些不爽的轉過身來,對著明擺著打算搶班奪權的裴省海怒斥道:
“現在弟兄們在前面遭受著炮火,浴血奮戰,我們在這裡分割利益,商量人選,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賀蘭會長,您這話就有失偏頗了!”
裴省海微微一笑,厚著臉皮走到賀蘭華胥的面前,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