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再次回到最初的時,才會驚覺一切都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曾經熟悉的街道已不再繁華,昔日親密無間的友人也不知去向何方那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刺痛著你的心。”
銘安仔細地品味著簡希音所說的每一句話。
“大人……你說工作裡是不是真的不應該投入太多的感情?”銘安抬起頭,目光懇切地望著簡希音。
簡希音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然後緩緩說道:“其實,你已經做得非常好了。動情本就是我們的一種本能反應,它並不是什麼壞事。理性的確能夠幫助我們理清複雜事物的頭緒,但感性卻可以讓我們敏銳地捕捉到那些隱藏在人們內心深處、不易被察覺的細微情感與細節。不過,如果過於理性,就會顯得冷酷無情;若是過於感性,則容易陷入傷春悲秋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所以,如何在兩者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這才是我們人生中需要不斷探索和學習的重要課題。”
聽到這裡,銘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又有些猶豫地問道:“那大人……我是不是太過於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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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希音伸出爪子,輕輕地拍了拍銘安的肩膀,安慰道:“別這麼說自己。適度的敏感並非壞事,生活也不該過得那麼粗糙。”
“律法是冰冷的,我們不是。”
“走吧,我們一同去送送老張。”簡希音站起身來,輕輕拍打著自己屁股上沾染的灰塵。一旁的銘安見狀,也迅速跟著站起身子,與簡希音並肩而行。
他們一群人來到一處靜謐之地,將老張和他心愛的貓咪安葬在一起。微風輕拂著周圍的草木,彷彿也在為逝者默哀。
完成葬禮後,簡希音帶著銘安踏上歸程,緩緩從墓地走向繁華喧囂的城中,而熊鐵他們則回到了縣衙。
一路上,兩獸都沉默不語。忽然間,簡希音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伸手晃了晃掛在腰間的葫蘆,裡面早已沒了酒水激盪的聲音。
簡希音眼珠滴溜溜一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轉頭看向身旁的銘安,說道:“哦!我親愛的幕僚,你看你,今年剛剛年滿十五歲,雖然已是成年,但獸生閱歷尚淺。不如就讓本大人今日帶你開開眼界如何?”說罷,他還故意衝著銘安眨了眨眼,擠眉弄眼的模樣甚是騷氣。
銘安聽到這話卻是一臉詫異地望著簡希音,腳下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同時連連擺手解釋道:“大人……我可是純愛,可不會亂來的!”
看到銘安這般緊張的反應,簡希音不禁哈哈笑出聲來,隨後抬起手朝著銘安的腦袋輕輕彈了一下,說道:“嘿,你這傻小子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本大人說的開眼界乃是帶你去品嚐美酒佳釀,哪會有你所想的那些亂七八糟之事!再者說了,即便真有那樣的美事,又怎會輪到你這塊不解風情的木頭!”
“嘖嘖嘖,大人之前抱我的手法如此嫻熟,想來大人定是個情場老手啊!莫不是在其他地方已經練習過成千上萬次了?”銘安嘴角上揚,毫不客氣地將這句話懟了回去。
這一下,反倒輪到簡希音愣住了,特瞪大了眼睛,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回應。過了好一會兒,簡希音那張原本白皙的面龐突然泛起了紅暈,結結巴巴地反駁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本大人今年不過才十八而已,而且我身為一名公職人員,豈能做出那樣風花雪月之事!”
“咳咳咳……”簡希音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本大人在衙門之中向來都是眾獸稱讚的標兵楷模,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你這毛頭小子,哪裡懂得其中的道理!”儘管他說得義正辭嚴,但那微微泛紅的狼臉,讓這番話的真實性有待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