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族長等人羞愧之下,沒有人開口講話,無憂看了一眼無慮,無慮起身站了起來,對著族長等人深深的施了一禮:“各位爺爺請為我們做主呀!二姨娘的……偷了大姐姐的御賜黃金三千兩,還有太后恩賜,這日後大姐姐若是進宮,可怎麼對太后娘娘,聖上開口呀!若是我們蘇家連御賜的東西都保不住,皇上會怎麼想?”
這言外之意,族長等人聽的清清楚楚。
族長和宗老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看向無憂姐妹二人:“嗯,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可有什麼想法?”說完,族長等人都看了一眼蘇啟明。
族長等人是真的忌憚的人是相府:那可是望族中的望族,若是現在不為無憂姐妹解決了御賜黃金的事情,怕是相府此次真的會出頭:這不是家務事,而是朝堂的大事,不同於女兒親家的事情,御賜的黃金,太后的恩賜,說小了是被人偷了,說大了,那就不是什麼偷不偷的問題了,而是對天家的不敬,可是要滅族的,天家的威嚴的容不得任何人褻瀆的。
無憂聽了這話,也站出來對著族長等人行了禮:“一切但憑族長做主。”
蘇啟明眼角抽了抽,也擺了擺手:“但請族長做主。”他不傻,到此刻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昨日被江氏賤人的氣得忘了,現在才知道,比起江氏的醜事,這才是大事,天大的事。
“嗯,一時半刻也查不出那……賤人,先由啟明墊上黃金,至於那太后的恩賜,先等等再說。”
這算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黃金這東西添上去了,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御賜,只要無憂說它是,它就是,而太后的恩賜,就不好糊弄了,那可是實物,在內務府都有備案的,族長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補上。
“族長,那可是三千兩黃金!”蘇啟明肉痛,牙痛,三千兩黃金可是要了他的命,那可是一筆大數目,就是蘇家一年的進賬也沒有三千兩黃金。
“哼,要不是你招惹了那麼一股禍端,會有這樣的事情嗎?”族長的臉色不好看了,他惱恨蘇府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可是原來因為蘇府家大勢大,他們族裡仰仗他的事情不少,而蘇啟明又是相爺的嬌婿,他們只能對他的事情勸諫,訓斥為主,而蘇啟明對他的話根本是陽奉陰違,他們也只能是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但是蘇府的行事卻讓族裡的人很不高興,若是求了蘇府辦事,他們往往要索取大量的回報,根本就不念同族之情,倒是夫人每次心生不捨,幫著解決了很多,想到這些族長心中升起了慚愧,這次是真的慚愧了:有了對比,才會發現另一方的可貴,江氏對比起王玉英,還真是天壤之別,所以族長想要為無憂討回公道的心,更加的強烈了——今日蘇啟明是無論如何都要陪無憂這三千兩的黃金。
而其他的宗老對蘇府原版就沒什麼好感,因為蘇啟明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以前的夫人多好,溫柔賢惠,知書達理,卻生生被他逼得和離了,這是多大的損失,要知道王相爺桃李滿天下,又是帝師,若是他有心提拔蘇氏的子孫,那是多大的榮耀,可是蘇啟明卻寵妾滅妻,惹惱了相府,這樣糊塗的男人,他們哪裡會有好感,所以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蘇啟明說話,反而皆道:那黃金是在蘇府丟的,他不陪誰陪?
無憂靜靜地坐著,而一直未曾開口的無仇終於開口了:“大姐姐是蘇家的嫡長女,那裡分什麼大姐的,還是蘇家的,大姐的金子還不就是父親的金子,那需要補上不補上的。”
蘇啟明一聽,眼睛一亮,忙不及的點頭:“一家人分不出兩家話,那需要墊不墊的?”
“胡鬧,御賜的黃金那是你能消受的嗎?”族長狠狠地瞪了一眼蘇啟明,又冷冷地看了一眼無仇:“長輩說話,多聽少講。沒家教!你就是那個……那個……蘇無仇!”語氣是說不出的輕蔑,還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