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應付下面的事情。即使她已經在腦子裡將她的計劃又重新思索了幾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破綻,但是她還是小心翼翼: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話從來都記得清楚。
狗逼急都會咬人的。何況是一頭狼呢?
無憂聽了江氏的話,並沒有驚慌,盯著江氏道:“原來二姨娘認為是無憂謀害妖孃的。二姨娘可有證據?”
無憂心中是半點不怕,她和江氏是心知肚明,可是江氏無論如何是說不出口的,因為那趙二是無恨找來陷害她的,卻被她用計扔到了她的床上,不過這些話江氏心裡不管多清楚,多明白,但是她不能說,不但不能說,而且還要藏著掖著:只要露了口風,不說是她就是無恨也要被捲了進來,這是萬萬不可的事情,因為無恨置身事外,還可以在蘇啟明面前說上話,若是捲進來了她們母女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江氏即使知道怎麼回事,卻還是咬著呀忍著不能說,因為不能說,她才越發的生氣,越發的有口不能言。
看得、聽得江氏那叫一個生氣,心口巨疼傳來一其鮮血忍不住就差點吐了出來:“栽贓。這是你栽贓我……”
“栽贓?二姨娘,無憂可是未出閣的姑娘,你這樣說,讓無憂以後怎麼見人?”無憂的語氣堅硬起來,她站起身子,慢慢地走到廳的中央,跪在地上:“父親,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為了無憂的名聲。為了五姨娘的名聲。無憂懇請父親將二姨娘送官。”無憂的聲並不大,只是帶著一種讓人冷到心底的寒意。
是的,她要在今天置江氏於絕地,絕不容許江氏還有再翻身的機會,被江氏一而再的謀算,被二房時時刻刻的算計,到最後失了母親,今天她要一勞永逸的痛打落水狗。
當然這條狼狗會落水也是她的手筆。
此時,文氏也跪在蘇啟明的面前乞求:“但請老爺為妾身做主。”
送官?
蘇啟明眼睛有一點發紅。可是他卻並沒有說話,直覺搖頭,這事絕對不能洩露出去:這可是丟死人的大事。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怕是笑掉了大牙,他蘇啟明捧在手心裡的寵妾,竟然是個紅杏出牆的賤人。
可是無憂根本就沒給蘇啟明和江氏時間:“父親今兒若不還無憂一個清白,無憂就撞死在這裡,省的汙了無憂的名聲,省的日後被人家指著脊樑罵無憂容不下妾室,與其日後無顏見天下父老,還不如今日死在這裡。”
尋死覓活,誰不會以死相逼,誰不會?
今日無憂還就要逼一逼蘇啟明,逼一逼江氏,無憂心中並不擔心,她會有什麼事,她已經將一切都準備的好好,即使蘇啟明心中懷疑卻也什麼都不能做,就算江氏一直不承認她與人通姦又如何?她可準備了人證,物證,到時看她還有什麼話講?
送官,蘇老爺一定是不肯的,,過她也沒覺得送不送官,有什麼關係,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了江氏的半條命,原本她還想留著江氏一條命,不是她心善,是她總覺得上天有好生之德,江氏肚子裡可是一條無辜的生命,可是江氏不懂得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來害她,她忍無可忍了。即使江氏肚子裡有了孩子,她也不打算放過,因為害死她的不是她,而是江氏這個母親。
不是不嚇人的,江氏是真的被無憂的話嚇到了,她沒有想到無憂會這麼狠,根本就不給她留一絲活路,她這是在逼死她呀!蘇無憂這個賤人哪裡是要撞死呀,根本就算在逼著蘇啟明動手殺了她:因為官府是萬萬不能去的,蘇家的名聲容不得這樣的醜事發生。
江氏睜大眼睛瞪著無憂,緊握的拳頭指關節微微泛白,咒罵道,“小賤人,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心如蛇蠍,你會不得好死。”
江氏瞧著蘇啟明的眼色,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蘇啟明現在不會得罪蘇無憂,更不會為了她而不顧蘇家的名聲,所以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