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無憂也不說一句話,只是揮手讓杜鵑她們押著這些丫頭,婆子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路上腳下如飛,進了院子,就去了自己的內室,先吃了幾顆清毒丹,又吃了幾顆養身丹,還洗了一個冷水澡,洗過冷水澡後,又拿出銀針將自己十個手指頭,和十個腳趾頭刺破,放血,這才將藥性逼退幾分。
一番忙碌下來,時間已經不早,無憂十分的疲憊,但是她卻不能睡,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她不能不做,若是她現在睡下了,明天醒來時,到時候死的人就是她了。
無憂任由丫頭們整理好自己,來到關押幾個婆子的房間的隔壁,她沒有一次性將那幾個婆子,丫頭都叫來,而是單獨審問。
第一個被丫頭們帶出來的是那領頭的婆子,因為她是這些人的“頭兒”——擒賊先擒王,這是無憂很早就知道的道理,大舅舅曾經和她講過,野狗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不會和一群野狗打架,它只是會挑選其中的頭兒作為挑戰物件,只要將那頭兒狠狠打服了,其他的野狗就會臣服。
那婆子被帶來之後,無憂問了一句:“你有什麼話說?”
那婆子口中的臭襪子已經被拿了下來,卻只是一個勁的磕頭,求著無憂饒了她。
無憂也不惱,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個字來:“打!”
瞬間,耳光子亂飛。
有時候,拳頭的道理是最好講的。
“你有什麼話說?”還是同樣地問題。
無憂並沒有叫人停手,但是她一開口,雲黛和杜鵑就停下了手來,無憂身邊的人從來都知道規矩,而且還知道什麼時候該如何做才是最正確的。
那婆子知道自己如果再不開口說話,那耳光肯定還是會落下來的,於是開口道:“奴婢實在不該為了貴妃娘娘恩賜的金釵,而對大小姐不敬……”
“打!”無憂還是那一個字。
剎那間,耳光又是霹靂呱啦的響起。
“你有話說嗎?”無憂已經沉穩的問著同樣地問題,絲毫不覺得厭煩,而且瞧她的表情,她似乎不介意繼續問下去。
那婆子的嘴角已經流了不少的血:“奴才後悔呀,後悔的不得了……”
“打!”無憂還是隻有一個字,她可不是來聽她懺悔的,她的時間寶貴的很,沒有時間聽誰的廢話,她也不認為別人懺悔了,她就有義務原諒誰,既然自己做下了惡事,就不要指望別人的諒解,你害人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諒解別人。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當無憂再次問道同樣問題的時候,這婆子的回答終於再也不用捱打了。
“我家夫人道大小姐中了藥,只要拖住了大小姐,就會好好的賞賜我們。”
無憂輕哼了一聲:“看來你還沒打夠!”
無憂剛準備再道一聲打,那婆子立馬又道:“夫人說,只要拖住了大小姐,等到大小姐藥性上來,自然就會神志不清,到時候讓我們將大小姐送到爺的床上。”這婆子早已被無憂的手段整的服了。
她原本就不是骨頭硬的人,自己所有的那麼幾分骨氣早就被無憂的幾聲打字,給耗得乾乾淨淨,往日裡趾高氣昂,憑的也不過是宮家的招牌。
無憂笑了,聽了這話之後是真的笑了,她聲音輕鬆的道:“我沒聽清楚你在說什麼,給我大聲的再說一遍。”
那婆子大聲的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無憂還是覺得聲音不夠大,“再給我說一遍,我還是沒有聽清楚。”
那婆子只好又大聲的喊了一遍,隔壁房間的婆子丫頭聽的非常的清楚,以及無憂再審問她們的時候,根本就不用打了,都爭先恐後的交代清楚了。
無憂也沒興趣再打誰,罵誰,反而很好心的將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