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放下床幔,在黑暗中摸索著將那女子脫了精光,自己也脫得精光,很快的就投入到激情之中。
這一夜,宮傲天很投入,無恨很暢快,無憂卻睡的很不安穩,因為她的藥性上來,反反覆覆的折騰了幾次,洗了幾次冷水澡,放了好幾次血,到了天明才昏昏欲睡。
而守在她院子裡的一個黑影,卻整個人氣的快要發瘋,這些人竟敢用這些下作的方法對付他家的王妃,就等著自己主子收拾這些人吧!
天色放亮,折騰了一夜的宮傲天從沉睡中醒來,很是柔情的將懷裡女子的臉抬了起來,想給她一個纏綿的吻後,再來一次盛宴,誰知道瞧著懷裡沉睡的那張臉後,整個人若呆住了一般——根本就不是無憂,不是他心頭的那個女子。
他覺得自己被戲耍了,被無恨給耍了,他就說呢,這無恨怎麼會這麼好,這般盡心盡力的為他籌謀,原來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在他面前賣了好,卻又讓他得不到無憂。
宮傲天甚至想,若是他現在前去責問,無恨一定會告訴他,手下的婆子,丫頭弄錯了人。
他強壓著怒氣,不聲不響的穿好衣服,出了門,找到昨天領頭的婆子。
那婆子在無憂昨天的指點下,一早就起床了,假意在院子裡忙東忙西,其實就說在等宮傲天的到來。
她瞧著宮傲天面沉如水,立馬什麼話都不說,就跪在了地上認錯,斷斷續續的交代自己和無恨的陰謀。
“夫人擔心您對蘇家大小姐太過上心,以後會虧待了夫人她們母子,所以不想讓蘇家大小姐進門,而又擔心在爺的面前留下善妒的名聲,所以夫人就假意回蘇家,助您完成心願,實際上就防著您成事,昨天她讓我們打進蘇家大小姐的院子,搶回來一個丫頭,還吩咐奴才,若是爺您問起來,就說搞錯了。”
那婆子說完就不住的叩頭:“爺,奴才在宮家當差也不短了,奴才不敢欺瞞主子,可是夫人說了,若是透露給爺知道,昨天辦事的人,沒有一個可活的。”
那婆子三兩下就將頭扣的血流:“還求爺饒了我們,我們但凡有一絲辦法,都不敢欺瞞爺的呀!”
宮傲天面色已經黑如包公,此刻他很想轉身闖進無恨的房裡,給她幾個大嘴巴,再給她幾腳,真是蛇蠍心腸的女人,為了點自己的心思,就這般折辱他,宮傲天氣急了,不單是因為沒有得到無憂,還有一點——昨夜的那丫頭沒有落紅。
無憂嫁過人沒有落紅,他自然明白,但是這丫頭應該還沒有嫁人,卻也沒有落紅,這不就說明早已失貞,是個水性楊花的主嗎?
他不是撿了別人的破鞋了!
他能不氣嗎?這無恨心思太歹毒了,為了守住自己的地位,竟然這般糟蹋他。
宮傲天氣急,怒急,卻並沒有發作,反而對那婆子吩咐:“這事不要外傳,爺我自有主張。”
他說完之後,就沉著步子離開,而那婆子的褻衣都已經溼透,還好,還好,自家的爺信了她的話。
這婆子此時除了慶幸,還深深的感到後怕,這蘇家的大小姐真的好手段,竟然將自家爺的心思猜的透透,剛剛爺的問話,和她猜測的半個字不差,和這人為敵,實在是太可怕了。
無憂前世和宮傲天生活了六年,一心一意對他,自然瞭解宮傲天是怎樣的一個人了,所以才定下了這離間計,她知道以宮傲天的自尊,絕不會大肆宣揚昨夜之事,他只會暗暗的處理昨晚的事情。
果然,宮傲天回房之後,二話不說的掐著那丫頭的脖子一扭,那丫頭在睡夢裡見了閻羅:她原本昨夜似醒未醒之間見到在她身上忙碌的宮傲天,原本她以為是自家的三少爺,卻瞧見是姑爺,她心裡那個喜呀,姑爺可是比三少爺有前途的人,所以即使被折騰的夠嗆,卻也曲意奉承,想要博得姑爺憐惜,到時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