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夫君,你是我心頭所愛,我斷不會讓你離開我和孩子。“溫柔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堅定“若是這個世界沒有你,我還有什麼可留戀的,若是孩子沒有你,他又何必來到這世界,我們都會隨你而去。
“夫君,你知道嗎?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骨頭,她會護著你的胸,守著你的心不受傷害……”夫君,我想做你的這根骨頭,替你守著你的心。”
愛戀的再親了親他的唇角,在他的耳邊溫柔低語一句:“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夫君,這一生,無憂定然生死不棄。”
無憂說完,窸窸窣窣的穿好衣衫,又將自己整理了一番,估摸著看不出多夫的痕跡,才慢慢地又摸索著為他穿好衣衫,然後開啟窗子,讓一室的靡歡之氣散去。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無憂的嘴角都是忍著笑的,瞧著那被她挪到椅子上的張翼,雙眼柔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等忙好這一切,她開啟門,果不其然的瞧著李慶正守在廊上,無憂面色一紅,卻還是輕輕道“去偏廳將周老神醫請來。”
昨日她來了之後,可沒有忘記讓雲黛去人和堂請周神醫一起過來,她想和周神醫研究一下張翼的中毒事情。
無憂對張仁和所言是半信半疑,她可不認為張翼已經是同張仁和所講那樣只有一月的時間,若是隻才一月的時間,張仁和不會約她見面,而是直接綁了張翼見她,這二人的友情她是明白的。
張仁和這次失誤就是失誤在事情關己,己身就亂,或許這也是那人故意留冷他的破綻,有些話不能說,只能用行動表示不是嗎?
不過她今天可是虧夫了,為了想不著痕跡的替這個男人診斷,她想出了這麼個美人計,到最後……”
她有點失笑
無憂的步伐剛剛離開,那本該昏睡的男人,睜開了一雙略帶朦朧的雙眼,片刻之後只剎下一片清明,在清明之中有著無窮無盡的感動,漫天遍野的柔情,和深深的眷念。
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骨頭,會守著男人的心。
他的手慢慢地展上他的胸口,想要找到那根骨頭,心跳的頻率告訴他,護著他心的那根骨頭叫做無憂。
她早已變戍了一根堅硬的骨頭,深深的刺進他的身體,紮在他的胸口,守護著他的心。
他相信她的話,無憂就是他的那根骨頭。
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她卻能想他所想,感受他所感受。
張翼的胸肺間,被一種叫做喜悅,叫做幸輻的東西充的滿滿的。
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他的無憂早就決定了與他生死與共,他還有什麼可怨的,可恨的,他不恨了,不恨老天不公,不恨老天無眼,至少這一生,給了他一個無憂,他值了。
想起她剛剛的柔情似水,更是溫柔一笑,眼底流過一絲天地都為之變色的深情,他的痛都在她的柔情裡,消失無蹤,想到的都是她的海棠春色,嬌豔欲滴,那微微泛紅流出水來的桃花水陣,好像要將他的魂魄勾去。
他看著那個小人兒的背影,心裡軟軟的。
房裡,張翼滿腔柔情,而房外,李慶卻是僵著身子,滿心侷促,不知道該不該聽了無憂的話,主子並不想王妃知道他的病情。
無憂因著李慶的身子未動,眉頭擰成一條棧:“李管家是因為我已經被休,不算是殿下的人,所以才請不動你嗎?”
李慶聽了無憂的話後,立刻跪在了地上:“王妃息怒,奴才這就去請周神醫。”
無憂聽了他的稱呼後,眉頭一抖,卻未曾說什麼?
他又不是嫌命長了,他的主子他清楚的很,眼前這個女人對主子來說有多重要,沒才人比他更清楚,若是他惹怨了王妃,這怕比惹怨主子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