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卻還想要害張翼。
無憂拿到瓷瓶卻覺得這太容易了,所以多張了個心眼,想讓太后是要,太皇太后的變色,讓她可以肯定這瓷瓶裡面絕對不是解藥,而且她有九成的把握,不但不但解藥,怕還是那毒藥。
太皇太后已經無藥可救了,到了此時還是沒有絲毫的悔改,竟然還是一心想著報復,她看出無憂對張翼情根深重,所以她要無憂痛,痛不欲生,才能償還她今日的疼痛。
這世界就是有那麼一種人,只要能讓對方痛,她怎麼樣都願意,典型的心裡有病。
太皇太后實在是沒有料到無憂回事這般的聰慧,竟然看穿她的把戲。
她不甘心,即使在這樣的時候,她還是不甘心。
她看了一眼無憂,再看一眼紅衣,若是到現在她還看不出這二人的行事是得到那幾個人的默許的,那麼她也就枉費在宮裡帶了這麼多年。
她怕痛,怕死,可是仇恨讓她的這些恐懼,這些疼痛都變得輕微起來,她身嬌肉貴,這些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即使新帝登基,雖說不待見她,卻也不曾讓她如此難堪,一個孝字壓在頭上,不管新帝想要幹什麼,卻也怕給天下人落下把柄。
可是蘇無憂,這個卑賤的商賈之女,卻是半點尊嚴都不給她留,讓她像一條死狗一般癱在地上,這讓尊貴的她,如何忍受,所以她要無憂一輩子都無法心想事成,一輩子。
太皇太后紅著一雙眼:“請旨皇上,怎麼請,躺在床上請旨嗎?”她的臉色扭曲了起來:“哀家的好翼兒可是知道他心頭上的肉,給他帶了綠帽子?”
太后瞧著無憂瞬間氣白的臉,心頭閃過一陣痛快:“你氣什麼?因為悲哀家說中了心事?哈哈。。。。。。”
她笑得猙獰而恐怖:“像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被休還真的是老天無眼,你應該被沉潭!你怎麼對得起翼兒的一片痴心?”
打蛇打七寸,太后在宮裡一輩子,自然知道什麼樣的打擊對無憂才是最致命的,而且她可以斷定,張翼定然在某一個她不知道的地方,注視著密室裡的一舉一動。
她被這個賤女人害得這麼慘,她怎麼能讓無憂好過。
這女人以為假山群。石洞裡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嗎?她就是死。也要將她的醜事揭露出來。
無憂的臉色白的如雪,身子不由得後退了兩步,她沒有想到,她藏在內心深處不願讓人知曉的短處,就這麼被太皇太后揭了開來。
無憂雖然一直不認為自己有錯,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願意的,不管是和新帝之間,還是和張仁和之間的親密,一是被強迫,二是為了活下去。
無憂一直認為閨譽是很重要的,不過在她的心目中並沒有重過她的性命去,雖然這在世人看來是不對的,可是無憂就是如此看待,新帝是強迫她的,錯不在她,她不能為了別人的錯,而懲罰自己。張仁和那裡,他們是為了活下去,她有什麼錯。
可即便是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內心深藏的羞愧都會冒出心頭。
性命,貞潔,貞潔,性命,成了她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
她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時刻,被太皇太后毫不留情的揮去面紗,赤果果的暴露在太陽下面,她和太后一樣知道,張翼此刻定然躲在某一處注視著她們。
這樣的話,入了他的耳朵,他會怎麼想她?
無憂的心底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只要是男人,都無法忍受吧!
可是就是如此,張翼也沒有錯,無憂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羞愧過,她哪裡還有臉責問太皇太后,她說的沒錯,她真的對不起翼的一片痴心!
她若是尋常的女人,她定然早就一根白綾了結了自己,就是前世的自己也會這樣做的,只是因為重生之後,很多事情她看的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