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跟著學點,看看哥哥的手段,保準比那真男人還男人!”
說完又是大笑,引得那幾個太監不停的催促他,人人都是一副急色鬼投胎的模樣,半點也不像被淨身了的模樣。
汙言穢語不堪入耳,無憂忍的快要吐血,卻還是忍著,她這一次真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才沒有讓自己張開嘴巴破口大罵,才沒有睜開眼睛,她不但是要罵眼前這幾個不要臉的太監,更想罵那個和她約定的人:死哪裡去了,難道真的等她被這幾個死太監凌辱了,他才出現嗎?
無憂一直努力隱忍著,假裝昏迷,第一次,她的心裡充滿了殺機,而且是將這些太監五馬分屍,將無恨千刀萬剮的想法。
終於,有不要臉的太監伸手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了,她一個勁的告誡自己,再忍一忍,再等一等,這些太監的人數不少,她的腿未曾解開,根本就不能逃出去的,只有等到腿上的繩子也被解開,她才能逃出去。
因為手能夠活動,所以此刻的忍耐就真的是忍字頭上一把刀,每一刀都刺進她的心口,血淋淋的難受,她真的想一巴掌甩到這些不要臉的太監臉上:反正這些太監也不在乎這張臉,她何不成全他們?
無憂的理智在這時候發揮出充分的作用,難怪人們都會說,有理智的女人有時候是冷血的,無憂告訴自己,若是現在她忍不了,而那約定之人又不能及時到來,她將會有更加悽慘的下場,而那下場她連想一想的勇氣都沒有。
所以,她忍了,不管怎麼不想忍,她還是忍了。
有人伸手去解她腿上的繩子,不過那隻噁心的手卻不去乖乖的解開身子,而是在她的腳踝處來來回回的摩擦了加下,雖然隔著褲腳,卻讓她有種嘔吐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吃了噁心的蒼蠅,怎麼吐也吐不出來,那種驚恐和噁心是無法用言語形容出來的。
無憂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全部耗完,她真的忍耐不下去了,只是在心中狂吼:媽的,給姑奶奶解開。
這是無憂第一次在心裡罵人,而且罵的這麼痛快淋漓。終於那腳上的繩子解開了,那解開的人還流連手中美好的觸覺,沒有回過味來,眼前什麼東西一閃,然後就是一陣抽氣聲,那人就如同死豬一般撞到了牆上,發出一聲慘叫,就暈了過去。
人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總是會突破自己的底線,爆發出連自己都覺得驚訝的潛能,無憂原本就知道人體的穴位,剛剛的那一腳又隱藏著她積壓太久的怒氣,那威力可想而知。
無憂在太監們沒有回神的時候,又是一拳打上手邊的太監,正是那為首的太監,他一邊發出痛呼一邊破口大罵:“你們這幾個豬,這女人有多麼難纏,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麼解開繩子不馬上綁起來?現在麻煩了!”
他還沒有說完,無憂立刻跳起身子,伸腿就對著他的褲襠就是一腳:太監就是沒那東西,踢上去也是疼的呀!
無憂踢的很用力,非常的用力,她發誓這輩子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這般用力,她將自己能用的力氣都用上了,因為她實在忍得難受,她不忍了,半點都不想忍了。
無憂此刻甚至半點都不覺得殺人是殘忍的,她很想殺人,非常的想殺人,如果現在她手上有一把刀的話,她絕對會將屋裡所有的人都殺掉。
想起了刀,無憂猛然想起了,她身上還真的藏了把刀,她伸手從袖中掏出了那般曾經王大爺送給她的御賜之刀,雖然被先皇收了回去,不過昨天就已經再次被新帝御賜給她了。
她是真的氣,以至於剛剛忘掉了她還有這樣的好東西。無憂掏出到後,連忙躲閃到一旁,然後惡狠狠的,如同一隻被困在陷阱裡的惡狼:“今天我就砍下你們的腦袋來!”
新帝根本就沒有離開皇宮,他只是定下了這麼個計策,想要引蛇出洞,將對皇位有窺視之心的人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