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三角關係了。所以,便有了今天,麥筱、週末和林立的這一場荒誕的偶遇。
看似麥筱是這場三角關係裡的最痛苦的受害者,其實林立比麥筱更傷心。林立不光輸掉了那見不得光的感情,而且還是失去了肉慾上的摯愛。今天的這場鬧劇,她是最慘的那個輸家。
林立將自己蒙在被子裡默默的哭泣,原本以為只要和週末在一起,哪怕沒有身份,不被外界所認可都沒有關係,她願意一輩子都活在麥筱的陰影裡,只要週末願意抽出一點點時間和她纏綿,她就會覺得很滿足很幸福。但今天,林立所渴望的小小幸福卻終結在了麥筱泣不成聲的歌聲裡。
一夜未眠,林立頂著一雙烏黑的熊貓眼渾渾噩噩的走進了課堂,果然,週末沒有來上課。林立覺得在恍惚間她墜入了一個萬丈冰窟,那刺骨的寒冷直接侵蝕了她的身體和靈魂,她在絕望的深淵苦苦的掙扎,卻再也看不到光明。她的太陽——週末,真的拋棄她了。
此刻,週末正失魂落魄的守在麥筱的寢室樓下,他等來了一撥又一撥出出進進的女生,唯獨就是沒有看到麥筱的影子。
週末就好像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他不敢奢求麥筱會原諒他,他只是想看看麥筱,哪怕就一眼。
週末發瘋一般的跑到了麥筱寢室的窗前,不顧一切的大聲喊道:“筱筱,對不起,讓我再看你一眼,好嗎?”
“嘩啦”一聲,一盆水傾瀉而下,將週末從上到下給淋了個透徹。
這幅場景好生眼熟,上一次週末出軌陳文靜,林碧珊也是劈頭蓋臉的一盆水,然後週末就如願的見到麥筱了。
只是今天,林碧珊似乎對週末格外的好,她好像知道週末因為愧疚站在秋風中瑟瑟發抖,於是她好心的將一盆熱水從頭到腳給週末淋了個爽快。
滾燙的熱水讓週末的臉瞬間潮紅,但沒一會兒,週末便在寒冷的秋風裡發抖,臉上的灼傷被秋風撫摸就像刀割一樣的疼。
週末期待著麥筱也能像上次一樣心疼的扔出一塊毛毯,但他已經快要凍成冰雕了也沒有等到麥筱的出現,週末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麥筱的名字,直至聲音沙啞他都沒有再看到麥筱一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碧珊不耐煩的從視窗探出頭,劈頭蓋臉的大罵,“你怎麼還不滾啊,林立那騷浪賤還在床上等著你交配呢。”
週末乞求的看著林碧珊,滿臉淚痕,“碧珊,我求你,讓我看一眼麥筱,一眼,就一眼,我想知道她好不好。”
林碧珊本想再罵週末一通,但他看到週末滿臉的淚水就又心軟了。林碧珊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週末,說:“你知道會有今天干嘛不管住自己的破鳥,不是我不讓你見麥筱,是麥筱昨天根本就沒有回來,我和丹妮找了一晚上,哪裡都找不到,她也沒有回家,如果今天我們還是找不到麥筱的話,我和張丹妮就準備報警了。”
週末走足無措的癱坐到了地上,“什麼?筱筱一晚上沒回?!她去哪裡了?”
林碧珊死死的盯著週末,一字一頓的說:“如果筱筱有任何意外,我一定會你和林立那個騷浪賤陪葬。”說完,林碧珊便消失在了視窗,一塊粉紅色的毛毯隨即從視窗飄出,林碧珊大吼著,“滾吧。”
週末將毛毯死死的抱在胸前,呼喊著麥筱的名字,那一聲“筱筱”,響徹雲霄,撕心裂肺。
昨夜,麥筱在黃俊鵬輕柔的吉他聲裡安靜的睡去,黃俊鵬則打發了室友去別地兒借宿,他睡在室友的床上,遙遙的守著麥筱。
同樣是孤男寡女,同樣是共處一室,而黃俊鵬卻和週末不一樣,他沒有半分的邪念,心裡滿滿的全是對關心和擔心。黃俊鵬的願望很單純也很簡單,他只是希望麥筱能幸福,希望麥筱的生命裡永遠沒有哀傷。
麥筱熟睡後,黃俊鵬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