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蹤影。
麥筱、張丹妮和汪泉走在回家的路上,風輕雲淡的,和每一個晚自習放學回家時一樣,說說笑笑,全然不知道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某一個球場裡,週末和黃俊鵬正在幹架,打的瘋狂、打的鮮血淋漓。
第二天早上,當麥筱看到一臉淤青的週末時簡直驚呆了,剎那間,麥筱的眼淚就大滴大滴的滾落,麥筱小心翼翼的捧著週末的臉,全然不顧這裡是否會遇到街坊領居的熟人,泣不成聲的問道:“週末,你怎麼了?”
週末很輕鬆的笑著,說:“筱筱,你別哭。我沒事,昨晚遇到打劫的了,所以受了點小傷。”
“這還是小傷?”麥筱輕輕的撫摸著週末臉上的傷痕,心疼得眉毛都皺成立一字。
“你是沒瞧見那幾個小混混,差點沒別我揍死,就憑他們還敢搶我的錢。”週末很驕傲的說著自己昨晚的戰績,完全不把受的傷放在心上。
“可是,你也受傷了啊。”麥筱扁著嘴,異常神傷。
週末輕輕的摸了摸麥筱的頭,寵溺的說:“我真的沒事,別哭了,等下被張丹妮和汪泉看見又要說我欺負你了。”
週末的話音話沒有落,張丹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哎喲,這一大清早的秀恩愛,你們倆也是夠了。啊!!!週末,你怎麼了?怎麼被人K成這樣了?”張丹妮顯然也被週末臉上的傷給嚇到了,心疼的看著週末,連連的到吸著涼氣。
“有沒搞錯啊,是我K別人好嗎?什麼眼神。”週末氣不打一處來,沒半分好臉色的看著張丹妮。
張丹妮抱歉的吐了吐舌頭,一臉的歉意。
不遠處汪泉的聲音也飄了過來,當他看到週末時也顯然受到了驚嚇,“不是吧,怎麼一晚上沒見你就變成豬頭了?能把你揍成這樣的人一定也是高手啊。”
“去去去,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是我揍別人,都說了幾百遍了,是我揍別人。”週末怒氣衝衝,恨不得一拳把汪泉揍成啞巴。
一路上,麥筱他們都在聽週末“胡扯”著昨晚遇到打劫的經過,聽得麥筱和張丹妮驚嚇連連,唯獨汪泉不相信週末的胡謅,但他也並沒有刻意的去點破。
學校的生活每天都在重複昨天,十分規律卻也毫無新意。
當麥筱和張丹妮挽著手去做課間操的時候,很驚訝的發現,黃俊鵬也受傷了,滿臉掛彩,樣子十分狼狽。
麥筱有些吃驚,為什麼黃俊鵬也受傷了,難道週末的傷和黃俊鵬的傷有聯絡。只是麥筱不希望她情理之中的關心被黃俊鵬又誤認成為了噓寒問暖的曖昧,狠狠心,還是離開了。
張丹妮可不是等閒之輩,午間操結束後,她便將打探的訊息告訴給了麥筱,原來週末昨晚和黃俊鵬一起被打劫了,他倆一起痛扁了4個小混混,所以才因此掛彩了。
“啊?是嘛?”麥筱表面上對張丹妮的訊息深信不疑,可是她心裡的卻有另外一個聲音,“才怪。”
課間操結束後,週末和黃俊鵬被代老師請進來辦公室。
此時,週末和黃俊鵬的關係非常的微笑,私底下他們兩人都相互的不待見對方,用老死不相往來形容也並不為過。但此時,週末和黃俊鵬都心知肚明代老師找他倆的目的。作為綁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蚱蜢,週末和黃俊鵬不得不演技大爆發,裝出和原來一樣的“哥倆好”去到了代老師的年級組長辦公室。
代老師開門見山,直接的問:“說說吧,怎麼受傷的,你們兩個是不是打架了?”
週末和黃俊鵬兩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黃俊鵬拍了拍週末的肩膀,正好按在了週末的痛處,週末不禁冷冷的吸了一口氣,黃俊鵬忽而覺得很爽,笑得更大聲了,不由的扯痛了臉上的傷口,笑容扭曲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