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
“等等,這些人有點不對勁,先問問他們什麼路數再說。”
“一看就是邪道的,說不定是什麼屍山派,天天擺弄臭的要死的屍體煉屍油……”
“你們不覺得他們身上的黑袍有點眼熟?”
“黑袍還真是少見,除了裝神弄鬼的,我聽說蛇域的一些教派也是一身黑。”
“哦,我想起來,昨日我們殺的那兩人好介也是一身黑袍?”
“三哥,你看看那個方字臉,是不是昨天逃的那個,他居然沒死?”一個乾巴巴像缺了水份的瘦高男子驚訝道。
“他是這搬救兵來了,哈哈,昨天一堆人砍一個老子沒殺過癮,今天可得讓我的龍刀見見血了!”
“提昨天那個就晦氣,要不是我用融血丸將他化了一灘血水,你們以為能殺得了嗎?結果死了那麼多人,身上竟連一張銀票都沒有,白白損失了我百兩銀子,今日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們跑了,財物我至少要多分一份……”一個白髮的風韻女子不屑道。
……
“聖主!”厲護衛一見到這些人,便想到劍十二的死,眼晴裡瞬間佈滿了紅血絲,如果不是葛老按著他,他幾乎早就眥睚欲裂的衝過去了,此時黑袍下握著刀柄的手都因用力過猛而僵硬。
聖主本是面無表情,但在聽到那個白髮女的話後,目光頓時落在她身上,白髮女本還有幾分炫耀成分在內。
得意之餘,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落在她身上時,她臉色一瞬間凝固起來,她雖是女子,但在江湖也混了十幾年,生死廝殺中早已磨鍊出警覺,那種生死一瞬的危機感她一向很準,也因此死裡逃生多次,此時驀然出現,且極為強烈,讓她一時大驚之下,目光驚恐的遊移。
那種感覺強烈到她有種想跪地求饒的衝動,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一般只有實力差距在天地之間,興不起一絲戰意,才會有不戰而降的感覺,或者對方殺死的人數之多,渾身都難掩殺氣,才會如此。
白髮女畢竟身經百戰,硬著頭皮看過去,立即對上了黑袍人其中一個讓她毛骨悚然的眼神。
剛才居然沒有注意到這個人?從他站的位置,被整個黑袍人所圍在中間,難道他是這些黑袍人的?
聖主對著白髮女的目光,頓時嘴角一裂,露出一個盛怒之下極為殘忍的笑容:“你,很好,不要死,我要留到最後,其它的,全部,不放過!”他聲音不大,一字一頓,但可怖的是所有人都聽到了,這話說的平靜,聽的人愕然,狂妄自大到極點,似對著白髮女所說,又似乎在命令屬下。
但這可能嗎?要殺死這裡所有的人?
有人開始哈哈大笑,吹流弊不是這個吹法啊,他們人數加一起接近百人,黑袍人才十幾人,拿什麼鬥?自己人輪也輪死他們,還敢口吐妄言。找死啊。
“瘋了,他們不會是想調虎離山,一動手就跑路吧,哈哈哈……”
在他們嘲諷狂笑中,黑袍人面無表情的拿起腰上掛著的鈴鐺,那是由幾十個花生米大的小鈴串在一起的圓環,如米粒般細碎,被黑袍人一拿在手中,便以一種規律開始快速晃動。
一時間鈴鐺聲串成一片,越搖越急,竟達到了一種詭異的頻率,像是在引導什麼東西,又似暗號一樣。
使得圍著黑袍人的一干人眾,四下張望不前反退,心下凝重不敢貿然上前。
“靠,怕個鳥,今天不把他們剁成肉泥,我七煞星鍾開陽的名號倒過來寫!”一個光頭揮著鐵錘先衝了過去,還沒竄出兩步,只見一道銀色在半空一閃,頓時一聲慘叫。
不出一會兒,光頭整個雙腿開始流黑血,滾地痛苦哀嚎。
“這是什麼鬼東西,這邊也有。”
“它是銀色的快躲。”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