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深究蒂莎的深潛。脖子上一條老舊的項鍊,橢圓形的白金內鑲嵌著一顆無比閃耀的寶石。
這是一個很有錢的女人。通常有錢的女人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心故事。在心裡評價了之後,對於面前女人的內心故事,雲城肯定不會想去聽的。或者在平靜的對視中,極力展示著高高在上模樣的女人,雲城心裡被薇娜所積攢起來對於蒂莎的好感,蕩然無存。
毫不誇張的說,即便是這個女人真的有錢到可以燒著玩。重點是,誰不是啊?陳老給的銀行卡里的錢已經補足,整整50億美金,隨時可以取出來燒著玩。陳老是擺明了態度不願意收回去。在雲城的幾次追問下,來了一句再多說廢話就送給我徒弟玩,打消了雲城所有的說辭。所以嚴格說起來,陳老這張銀行卡,包括裡面的錢,都是雲城的。沒有小丫頭的份,陳老說白了是把所有的遺產都分割了。
崀山的宮殿送給了留守在裡面的虞逅。至於虞逅會不會娶妻生子,這個不需要雲城擔憂。陳老早早就跟虞逅謀了一門親事。早期給九兒留下了臨州市的黑勢力產業。九兒逐漸將其擴大,也就是如今的王依然所開的依然會所。小丫頭給予的是醫術,賺錢神馬的都是小意思了。
留給雲城的除了錢財之外,就是早年所教的觀石之術。在雲城的努力下,基本已經青出於藍了。一眼能看穿蒂莎的虛實,也是這觀石之術帶來的好處。加上蒂莎本身的舉止形態,無一不在展示著自身的優越性。儘管是不經意又帶刻意的展示,但這樣已經足夠給予雲城要不要接下去談論的理由了。
也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拿了桌上的打火機,點燃。沒有朝著蒂莎吞吐過去,幽幽的讓菸圈盪開,手指開始有節奏的在桌面敲擊著。沒有對比的意思,也懶得秀優越。任對方如何的氣勢壓迫,雲城從進門略帶善意的冰冷,到現在的完全視蒂莎為陌生人。心裡已經劃開了交集的界限。
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雲城還做不來。被眾女認定為木頭一樣的情商在這個時候充分發揮著它的優越性。不去猜恨意從哪裡來,也不會使性子般的展露氣勢在咄咄逼人。如同一汪無比深幽的海洋,多少的填補,都接受過來。但是你不要想著來填滿我。我也懶得去搭理你,就這樣,挺好!
“那天你不應該幫我的。”蒂莎終於還是沒能從氣勢上把雲城扳倒,收回了恨意,落寂開口,“你幫薇娜是對的。”
雲城沉默著抽菸,不聞不問,只是輕輕顫了一下眼睫毛,彷彿證明自己在聽。
“薇娜無數次的提起過你。我能看的出來你並不普通。”
繼續吐出一個菸圈,還是那樣的死氣沉沉。你搭理我,不代表我一定要給你回應。我不說話,不代表我一定願意當你的聽眾。雲城展現出的冰冷,而慵懶散發的懶洋洋狀態。反擊著蒂莎的所有語言。
“至少我不認為,能把普通的客運飛機駕駛出超過了,現在我所知道的,任何一個國家飛行員的水平的人,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雲城冰冷的眼眸終於有了不耐煩:“正題,說重點,我還沒有無聊到可以把休息的時間拿來聽你說廢話的地步。”
蒂莎一陣氣結,無力的搖搖頭:“離開薇娜吧。你不適合她,她也不適合你。她只是小女孩在面臨困境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英雄,燃起了她的英雄情結。”
“你們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本來覺得薇娜在驚嚇狀態下已經不是正常人能夠接受的範圍了,沒想到她的閨蜜更讓人無語。什麼叫做‘離開薇娜吧”,才第三次見面而已,在自己的眼裡也僅僅只是由原本的萍水相逢,到現在的比較熟悉的人。遠遠還沒有到可以在一起的地步吧?再說了,這是哪跟哪啊!從來沒有在一起,又何來的離開?雲城覺得這個蒂莎是不是有點妄想症,腦子不大正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