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他眼角帶上了一絲笑意,“哦,本王自戀?趙宛心,你可知道,這樣說你的夫君,可是大不敬的。”
宛心不屑的冷哼一聲,“哼,那你說我就是應該咯,男女平等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夫君又怎麼了,我還是你的老婆呢?”
“老婆?”
“對啊,就是你的老婆!”
“老婆是什麼意思?”齊逸軒皺著眉,這個女人在說些什麼,怎麼都聽不懂?
“就是妻子的意思咯。”
宛心毫不猶豫的說著,其實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很多詞語,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詞語,情不自禁的就從嘴裡冒了出來。
“趙宛心,知道本王叫你來做什麼嗎?”
齊逸軒坐了下來,悠悠的問道。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告狀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瞧著她一臉桀驁不馴的表情,他不但沒有半分怒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她和婉兒,還真的是有幾分相似,難道是老天可憐他,所以才讓他遇見了這個和婉兒性情相似的女子?
“本王是想問你,那天你唱的那首歌,是誰教你的。”
那樣奇怪的曲調,天鉞皇朝根本就沒有人會唱。
“不記得了,聽說,之前我掉進了湖裡,醒來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對啊,什麼都不記得了。”
宛心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蘋果使勁的啃了一口。
“爺,爺,不好了。。。”
屋外,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個小廝走進書房,撲的一聲跪倒在地,“爺,不好了,菊香夫人暈過去了。”
齊逸軒皺緊了眉,“那就讓太醫去瞧瞧,大驚小怪做什麼。“
“爺。。。’
小廝看了看一旁坐著的宛心,似乎有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齊逸軒也瞧出了端倪,看了看宛心,“有話就快說,本王在這裡,你還怕什麼?“
菊香的昏倒一定跟趙宛心有關係!
“爺,夫人是因為受了杖刑,所以才暈倒的。”
“杖刑?”
齊逸軒思索片刻,心中已經瞭然。
“你下去吧,本王一會兒過去瞧瞧。”
對於菊香,他是過於寵愛了,夜夜專寵不說,還任由著她在府上胡鬧,就因為那張跟婉兒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他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沒想到,新進門的王妃居然敢打他最寵愛的小妾。
這個趙宛心,看起來並不像表面上那般柔弱不堪。
剛才,他不是就已經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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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不是就已經知道了嗎?
只是,她會不會太囂張了一些,不管菊香如何的不對,畢竟是深受自己的寵愛,她如此的不留情面,可見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趙宛心,你好大的膽子!”
宛心冷笑著說道,“王爺,我不過是依法行事而已,怎麼就膽子大了,那菊香不將我這個正室放在眼裡,我只是依著家法懲治她而已。”
齊逸軒起身,走進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家法?你到時很會找說辭,你可知道菊香是本王最寵愛的小妾,你打她,也得顧及著本王吧。”
宛心也站起身,冷冷的說道,“顧及了王爺,我又怎麼能顧及得了自己!”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幫著那個女人說話!
“你以為,你動了本王的女人,本王還會讓你好過?”
齊逸軒捏住她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