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個常笑的伴郎其中有十八個在朝上,此時這十七人連忙齊齊出列恭聲道:“我等確實是誠心恭賀常同知。”
形式一下逆轉過來了,常笑從孤家寡人一下就多了十多個戰友。
王長旭混了二十多年,就交了這麼幾個所謂的朋友,在這一瞬間齊齊和王長旭劃清界限,站在了常笑這一邊!在這一刻,王長旭就是孤家寡人,徹徹底底的孤家寡人!
現在的情況是,常笑和瑾芸肯定是兩情相悅的未婚夫婦,誰反對,朝堂上的這十八個被常笑索要了三次賀禮的官員都不能答應!反對常笑和瑾芸之間兩情相悅的就是反對他們、,就是和他們過不去!
這個變化有些叫人頭暈。
王長旭更是將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不過他眼珠轉動一圈又吱吱叫了出來。
旁邊的御史連忙翻譯道:“常笑私闖官宅,痛毆朝廷命官,搶奪了我家家產,請皇上為臣做主!”顯然王長旭也知道不能再糾結瑾芸的事情了,是以換個角度繼續攻擊常笑。
“夠了!”常笑沒有開口,崇禎已經淡淡的發話了。
崇禎緩緩站起身來,冰冷的目光看著王長旭,淡淡的言道:“王長旭,瑾長是你什麼人?”
王長旭一愣,莫名的看著崇禎,心中的恐懼剎那間綻放開來。
王長旭不知道如何回答,崇禎也不要他回答,繼續問道:“是你在瑾芸面前誇下海口,說你能夠勸朕不殺常笑?”
王長旭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起來,那兩顆丸子在他臉上來回亂顫。
“常笑出宮之後,你對瑾芸說是你勸說朕放了常笑,一切都是你的功勞?朕怎麼從未見過你來為常笑求情?”
王長旭此時已經匍匐在地,抖得篩糠一般,一聲都吱不出來了,他此時也明白了,崇禎是偏向常笑的,他完蛋了。
“該打!”崇禎將手中一直攥著的王長旭的萬字血淚奏摺使勁摔在了王長旭的腦袋上。
“禮義廉恥國之四維,王長旭,你的禮義廉恥那裡去了?故友之女你也下的去手?還是用這麼骯髒腌臢的手段,朕看常笑打得輕,朕要是常笑,定然要將你這個無情無義,欺君罔上的混賬東西打個半死,斷不會叫你厚顏跑到朝堂上來大言不慚!給我拖出去!”崇禎此時顯然是暴怒異常,聲音大得嚇人。
天子之怒,非是常人可以想象,就是常笑在這怒火之下都覺得心肝亂顫,周身真氣都受到制約全都縮回到了小腹丹爐之中去,真龍天子即便沒有修為也是非同凡響的。
門外站立的金甲侍衛立時上前將抖成一團的王長旭拖了出去。
朝堂上一下安靜下來,誰都不敢說話了。
崇禎呼呼的喘了幾口氣,緩緩坐在皇位上,看了常笑一眼,淡淡的問道:“常笑,你可知罪?”
常笑連忙道:“臣知罪。”
“何罪之有?”
“王長旭不管如何不堪都有國法皇上懲治,臣動手毆打他,確實是有罪!”
“以後不許這樣了!”
“是!”
眾臣此時都看出來了,皇帝的屁股是坐在常笑那邊的,還是那句話,什麼叫做以後不許這樣了?這連斥責都算不上。眼見著,常笑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江彬了。
崇禎看著下面的朝臣看向常笑的畏懼眼神,心中有著一種淡淡的歡喜,常笑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三下五除二就震懾了群臣,而且還是以一種叫他最放心的方式。
崇禎和常笑之前的一席私密對話,使得崇禎在一團亂麻之中茅塞頓開,從而確定了攘外必先安內,安內必先治吏的主張。
而治吏並非是說說而已,絕對是比對抗女真韃子還要困難的問題,因為有明兩百餘年,文臣武將們已經形成了一套約定俗成的東西,這些東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