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追。
柳依依身形嬌小,猶如靈活的小貓一般飛簷走壁,絲毫不費力。
靜子軒身形高大,沒柳依依那般靈活,卻也速度極快,兩人之間距離不超過三丈。
柳依依一路奔出了城門樓子,進入了進茂密的樹林裡,回頭望去,那男人應該是靜小侯爺吧,沒趕上!
要知道想當初她從小偷看林雲天洗澡,每次要被發現時她就會瞬間爆發小宇宙,極快的逃出林雲天的追蹤,年常日久這逃功自然比她的武功還要厲害,很值得炫耀哦!
這就是她的實力,她的本事,誰敢不服?不比別的,就比賽跑,一定被她如火的基情贏到老家,她有些得意忘形,“火火火火······,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種下希望就會收穫······”
暗處的靜子軒,看著毛頭小子的蹩腳舞姿,嘴裡也不知道唱的是什麼調調!
柳依依跳的嗨翻天,全身搖擺,“火火火火~,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一轉身“噗~”碰到一堵溫熱的人牆。
“小兄弟的歌舞很是奇特,本小侯以前可是從未見過!”靜子軒嘴角不鹹不淡的勾起。
柳依依心裡把自己罵了個底朝天,就不能能徹底安全再嘚瑟嗎?
“額~,呵呵,您知道我跳的是什麼您就覺得奇特?”她再試探的問,既然被逮到,那就要先想看看這男人是不是很兇,再決定對策。
“知道!”靜子軒簡練的兩個字,不就是她得意忘形的某種表示。
柳依依猛然瞄向天空,眼神射出驚恐,伸手一指,“看,飛碟~”她以為人家定會扭頭看去,轉身就跑,可還沒跨出步子,就被人一把拎了起來。
靜子軒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剛剛在府內就被她的行為騙了一回破窗而逃,這會兒還想故技重施?她以為他會笨的再上一次當?
“飛碟是何物本小侯管不著,夜盜靜侯府卻是一項不小的罪,小兄弟不會猜不到吧!”
柳依依掙扎,活像獵人手中掙扎的野雞,“小侯爺~,我,我知道您是小侯爺~,我,我絕對不跑了,別看我瘦小,可也挺沉的,您拎著怪累,放我下來吧~”
這小子,功夫看上去不錯,帶著把與眾不同的劍,夜探靜侯府,絕不是賊這麼簡單,靜子軒一聲輕笑,“你若真的不會跑,本小侯還用親自追出來嗎?”
“是呀是呀,靜侯府的下人都是混飯吃的,自然沒有小侯爺厲害。”
柳依依這話純屬恭維,可在小侯爺耳朵裡卻變了味,靜侯府的下人都是經過他嚴格把關,親自挑選,雖並不是都身懷絕技厲害,卻也跟“混飯吃”這三個字實在搭不上邊兒。
“嗯~?你的意思是說本小侯爺挑選的下人都不夠格~?”
該死,馬屁拍到了馬尾巴上,“不是不是,我就是說小侯爺出類拔萃,誰也比不過咱們幽安城的小侯爺,真的,真的~。”
靜子軒將柳依依放了下來,皎潔的月光傾瀉在他的臉上,剛毅的臉頰微側,本應是嚴肅的時刻,展現出了凹凸的質感,更有他衣縫顯露出的古銅色肌肉,就像色香味俱全的,烤全羊。
柳依依快要餓死了,不爭氣的吞嚥了口水,不知道咬他一口味道腫麼樣,但是,“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靜子軒對她的行為很疑惑,這一會兒的相處,他就覺得這小子有種與年齡不相符的,幼稚!
“哦~,我就是想上茅廁拉屎,但小侯爺在此,我不可以做出這種噁心的事情來。”柳依依鎮定的解釋著,他再不放她走,就噁心死他。
靜子軒也不拆穿她的用意,毫無逼迫的問道,“說吧~,目的為何?”
柳依依有種錯覺,他口氣不是在問罪,難道她潛入的不是他們家,若不是他們家,他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