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子被關押至此,但是一身英氣不減,眉宇間仍有一縷銳氣,或者說其桀驁之氣。倒是兄長所沒有的了。兄長行事大氣,但是為人行事卻沒此子這麼倨傲。
玥萱仔細打量了下少年周圍,發現少年被軟禁在玉壇周圍而不能四處走動,玥萱的神sè就變了:“神仙?妖怪?魔修?鬼靈?”被人封印至此,怎麼看不是一個普通人族吧?
“喂喂!吾說姑娘。吾可是正經的人族啊!”少年玉鼎從玉壇上跳起,對著玥萱道。不過玉鼎剛剛跳起,觸碰到玉壇的光罩,直接就被打了回來。少年玉鼎捂著腦門,在玉壇上不斷打滾喊疼。不過看著玥萱一點反應也無,只能自討沒趣的又坐了起來。
“吾說,你也太沒同情心了吧!看到吾這般情景居然也不說問候一句?”
同情心那是什麼?能當飯吃嗎?玥萱響起自家兄長常說的這句話,在心中吐槽道。
“你周圍先天之氣皆通,沒有一絲後天濁氣,也敢說是人族?而且看樣子你至少也是一個天仙吧,被撞擊兩下就喊疼,誰信啊?莫不是那個妖魔被大能封鎮於此,想要誆吾救你?”說完,玥萱不在理會少年玉鼎,便又開始在四周尋找起其他人。
“喂!吾才不是什麼妖魔,吾這是被師尊鎮壓在此的!”
“師尊?”玥萱眼也不抬:“那就更不能救了,定然是那種欺師滅祖之人,被自家師尊懲處於此吧。”好了,沒有其他人遭劫,玥萱放下心來,便開始思索自己如何逃生了,至於這莫名少年,這都是浮雲啊。
玉鼎一陣洩氣,不由托腮看著玥萱在不斷翻找出路:“吾說姑娘,你知道這麼多仙魔之事,看到吾這人被封禁在此,也不為所動,既不驚訝也不恐懼,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吧?不過,你的修為怎麼只是剛剛踏入求道之門,連練氣都沒有完成?”
“與你何干?”玥萱在四處走了走,看著玉壇上空有一道符籙不由若有所思,就是這道符籙將這少年鎮壓於此的?
“喂,別找了,要是你放吾出來,或許你吾二人還能一起出去。不過現如今,你連金丹都沒有,根本不能將吾放出。嗯,就在此陪吾說說話吧!”
玥萱懶得理少年玉鼎,繼續想辦法。
“姑娘,你來評評理。吾家師尊也真是的,不過就是在講道的時候頂撞了一句,他就把吾這般處罰是不是有些過了?”
說起來,也不是玉鼎嘴碎,實在是被關押至今沒見過一個活人。至於打坐練氣也很是枯燥的。而且一來,就是這種冷熱不侵的女人,玉鼎實在想要看看玥萱的變臉破功啊。
玥萱一邊找一邊聽少年玉鼎訴苦。也算是明白一個大概了。他家師尊不知道和哪位道友論道,結果參悟出符咒之法。於是他家老師一臉興致勃勃的召集諸多弟子給他們講解符咒之法,為他們增添一道修行法門。結果剛剛講到一半,玉鼎便睡著了,於是他家老師一臉不高興的。將他叫起來提問。
結果玉鼎回答不上來,還直接說:符咒之法,假借外物,不如不修。吾只需仙劍一口,斬仙誅神,自可護持本身。不受外劫。
這話固然挺傲氣的,但是也把他老師的顏面給打了,於是他家老師就用一道符籙把他關押至此了。說是什麼時候能夠解開這符籙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那是你不明白你家師尊一片苦心!你雖然能夠藉助劍術護持己身,但是你家師兄弟可未必都是如此。能夠藉助符籙之法,也是一條通天大道!”玥萱聽玉鼎說了半天,不就是說劍道如何如何好。符修怎麼怎麼差嗎?
天極山乃是符修源流,自家兄長可是符修的推崇者,玥萱自然也忍不住要幫符修說話了。
一陣沉默,道不同不相為謀,眼見兩人話不投機,玥萱沉下心思,拿起燧琴便開始彈琴定神。一曲之後。玥萱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