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他與蘭兒年齡相差十幾歲,若無意外這輩子註定會走在她的前面,所以在剛剛那張祈願的紙條上胤禛寫的卻是希望來生兩人還能再續前緣。
胤禛是信佛的,所以他是真的相信人是有來生的。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被緊緊抱在懷裡的年若蘭突然就不動了,她抬起自己的手,沒有什麼猶豫地便迴圈住了胤禛的腰肢,兩人就像是樹與藤般緊緊纏在一起。
至於這只是年若蘭十幾個願望中的一個的話,嗯,她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站在幾步之遠的蘇培盛臉上也露出尷尬的樣子,我的皇上啊,難道您沒看見周圍人看你們的眼神了嗎?那麼想要抱回去怎麼抱不行,非得在這種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嗎?您還是那個鐵面無情,還是那個最注重禮儀禮節的爺嗎?蘇培盛不期然地就想到了一句諺語,人說老房子著火,那是越著越旺,他看著皇上和年貴妃的這架勢,豈止是著啊,爆了都有可能呢!
胤禛與年若蘭回到行宮時已經是後半夜的時間了,兩個人無論是走還是回都沒有驚動任何人,可以說整個行宮中,除了蘇培盛與暗衛外再沒有人知道今夜他二人並不在行宮之中。
年若蘭此時已經有些疲憊了,整個人都靠在胤禛的肩頭上,兩人自然是一起回了年若蘭的院子,先是去弘賜那邊看了一眼,小傢伙早就已經墜入到了夢鄉之間,年若蘭看他小臉已經有了血色,呼吸平緩,明顯睡的很好的樣子,不由微微一笑,把從祭典中買回來的面具掛在床頭的勾欄中,想是明日早晨,弘賜見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主子,奴婢服侍您去洗漱,一會兒天都要亮了,您也睡一些吧!”司棋如此說道。
年若蘭自然同意。於是,快速的洗了個戰鬥澡,帶著一身的疲憊與溫馨年若蘭爬到了床裡面,兀自摟住胤禛的胳膊,幾乎沒用一分鐘就陷入到了睡夢之中。
胤禛則是又看了會摺子,這才合上了眼睛。
誰知睡不到一個時辰,外面突然傳來蘇培盛輕巧但卻急切的呼喊聲:“皇上……皇上……”胤禛瞬間睜開眼睛,夜已深,若是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蘇培盛絕沒有那個膽子趕來打攪自己。
“什麼事?”胤禛半坐起了身子、。
隔著雕花的八扇屏風,蘇培盛地聲音謹慎而小心地傳了進來:“回皇上是粘杆處傳來密報,紫色的標尾。”紫色代表著十萬火急,是必須第一時間送到皇帝手中的訊息。
胤禛聞言臉上果然驟變,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便披衣下床。
此時外面已經是晨曦十分,天色已經有了亮光,足以讓胤禛看清楚這信上的內容,也足以讓蘇培盛清楚地看到皇帝陛下的臉色是怎麼在瞬息之間變得如同厲鬼般可怖。
“通知皇后她們,今日啟程回京。”胤禛的聲音十分寒冷。
蘇培盛狠狠地打了個哆嗦,頭都不敢抬的道了聲:“奴才遵命!”
年若蘭一早醒來,胤禛下令啟程回京的訊息便傳了過來。
“怎地這樣突然?”年若蘭微微皺了皺眉頭:“皇上原先對本宮說過,要在這裡住上十天半月的。”這才幾天啊,怎麼就這樣著急回去了?
昨兒守夜的彩香便走上前來輕聲說道:“回主子的話,奴婢看見昨兒夜裡,蘇公公進來稟過話,依稀提及了京城,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年若蘭聽了這話微微一驚,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竟讓胤禛如火急火燎的要回去,定然不是什麼小事。
年若蘭的猜測沒有錯,京城中果然是出了一件極大極大的事情,雖然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他們根本不知道曾經出了這樣一件極大的事情,但是對於擁有粘杆處這樣的皇帝來說,只要留下一點點地痕跡,就足以讓他把所有的事情看進眼中。粘杆處密報來雲,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