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把我老公打死了,我沒放把火燒了這裡,已經算是很客氣了。”女人抱著雙手,倚在門口,冷笑著說。
“你放個試試看?”於立飛冷然的目光有如實質般射向那女子,驚得對方身子往後一靠,差點就倒在地上。
“你是任傢什麼人?”女人覺得於立飛目光太犀利,讓她心裡產生一絲懼意。
“我是任家的朋友。先不要說你丈夫是不是任靜天打死的,就算真是他,你們也不能住到他家裡來吧?”於立飛說,這件事派出所也不管管,畢竟任靜天也是個副所長。哪怕就是個普通民警,也不能容許這些人進來吧?
“他是警察,我老公不能白死,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死在這裡。”女人一臉氣憤的說。
“說吧,想要多少錢?”於立飛問,之所以鬧得這麼大,無非就是想多要點錢。女人說起老公死的時候,臉上一點悲傷都沒有。
“這不是錢的事,我要的是一個公道。”女人講話很老道,於立飛一臉的兇相,而且看著就不像有錢人的樣子,跟他說錢的事,有個屁用。
“公道,政府會給你的。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談談,要怎麼樣才能搬出去。”於立飛淡淡的說。
“你他媽 是什麼東西,政府要是能給公道,我們還用跑到這裡來嗎?”門口突然進來了個穿著襯衣,脖子上有個虎頭刺青的男子。看到於立飛,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用手指著於立飛,惡狠狠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於立飛眉頭一蹙,問。如果在其他地方,他理都不會理這樣的人。
“我是她哥!”刺青男子摟著紅髮女人,像示威似的說。
“你們不就是想要錢麼?說個數,能滿足的,我們儘量滿足。”於立飛淡淡的說道。
“你是任傢什麼人?”刺青男子心裡一喜,他早就盼著任家能派人來跟他談判。可是看到於立飛的穿著打扮,實在不像是什麼有錢人,心裡又有些失落。
“我是任家的朋友,現在這件事全權歸我處理。”於立飛望著刺青男子,淡淡的說。
“我妹夫死了,留下這麼個孩子,還有我苦命的妹子,你讓他們以後怎麼生活?”刺青男子說道。
“他們以後怎麼生活,政府自然會有一個合理的安排。我們今天只談這裡的事,但如果你們想獅子大開口,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份心。”於立飛淡淡的說道。
“三十萬!”刺青男子一咬牙,沉聲說道。
“三十萬?你可真敢開口。”於立飛冷笑著說,不要說那個死者本來就是犯罪嫌疑人,就算是意外死亡,也未必要陪這麼多錢吧?況且任靜天只是負領導責任,那天晚上他可沒有動手。
“但是,錢,我可以給你,可是你們必須馬上離開任家,並且不能再去鬧事!至於政府那邊最後怎麼賠償,不管多少,你們都必須接受。”於立飛接著又說道,政府那邊肯定會再賠一筆錢,數目不會太大,而且也應該不是作為賠償來兌現,算是一種補貼或者慰問金什麼的。
“好啊,只要你給錢,我們馬上走。”刺青男子沒想到於立飛這麼爽快,早知道就把數目說的再高些。
“可以,你是要現金還是轉賬?”於立飛問,半個月之前,三十萬對他而言都是一個天文數字。但現在,為了讓任家不受這些人的騷擾,他卻願意支付這筆錢。
“當然是現金!”刺青男子說道,他可不相信什麼銀行轉賬。而且銀行轉賬會留下把柄,到時錢一到,就被封掉,就得不償失了。
“提這麼多現金,銀行那邊得提前預約,明天把錢給你們。”於立飛說道。
“不行,我們今天就要見到錢。”刺青男子堅定的說道,想了一下,他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到明天就不是這個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