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半路出家,想要成為大家,沒個幾十年的淫浸,根本就不可能。”於立飛謙遜的說。
“我可是很看好你的,不要妄自菲薄。”嚴禮強笑著說道。於立飛的來歷,他聽吳文古說過。剛來潭州的時候,什麼都不懂。可是現在,他不但開了古玩店,而且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能拿得出八千萬。
“強哥,這隻僧帽壺你一定要收好,我先回去了。對了,這件東西,你最好不要給吳老看到,否則他肯定會做你的思想工作,讓你把它捐贈出來。”於立飛叮囑道。
“沒事,吳老知道我把這些東西看的比命還重,不會動員我捐贈的。”嚴禮強笑著說道。雖然嘴裡這樣說,可是心裡已經打定主意,這件事還是別告訴吳文古了。他想要請人鑑定,還是有辦法可想的。
於立飛走了之後,嚴禮強獨自在書房裡待到快天明。有了於立飛的介紹,他對白釉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再看這把僧帽壺的時候,感覺又完全不一樣。哪怕這把壺上面,沒有銘文,也沒有圖案,可還是能深深地吸引著他。(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章 霽紅釉盤
嚴禮強見外面天色已亮,顧不上一夜沒睡,慎之又慎的把僧帽壺送到了地下室裡。這次他可不會再隨便把它擺在角落裡,而是把最好的位置讓了出來。再拿一個玻璃罩子,小心翼翼的把白釉僧帽壺罩在裡面。在放玻璃罩之前,他又拿出相機,從各上角度拍了十幾張照片。
“你怎麼還不睡覺?”賀珍醒來之後,沒看到嚴禮強。下樓之後,見他正好從地下室出來,很是不滿的問。以前嚴禮強雖然也經常琢磨那些古玩,可是從來沒有通宵達旦的玩。這樣下去,公司的事,他還管不管了?
“睡什麼覺?一個晚上不睡,又不會少根毛。”嚴禮強不以為意的說。他現在還是非常興奮,自己竟然也能撿漏,而且還是一個可以跟故宮博物院媲美的古玩。不要說一個晚上不睡覺,哪怕今天晚上還不睡,也不會感覺疲倦。
“昨天晚上你到底吃了什麼,這麼興奮?”賀珍詫異的問,如果嚴禮強是在開會,或者跟人談生意,還能夠理解。可是看古玩,以嚴禮強的性格,以前也沒這樣熬過夜啊。
“昨天晚上發現了一件寶貝,白釉僧帽壺!這可是我撿的漏。”嚴禮強得意洋洋的說。現在只要有人問起他的古玩,他就得將這把僧帽壺介紹給別人。要不然他在地下室的時候,就不會特意拍了那麼多張照片。
“就是那把白壺?我看也沒什麼好看的。還有那個於立飛,也不知道你白天會那麼忙,搞到半夜才走。”賀珍喋喋不休的說。
“你知道什麼!立飛是我的兄弟,他對古玩又很懂行。昨天晚上是我請他留下來的人,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這把白釉僧帽壺的來歷。以後別人要是問起來,我一問三不知,那不是被人笑話?”嚴禮強出很不滿的說。
於立飛是他的朋友。他更是把他當成兄弟。可是賀珍卻好像有些瞧不起於立飛似的,這讓他這個當兄長的,很是過意不去。昨天晚上,他本來就想跟賀珍說這個問題。可是他一直跟於立飛在一起,也不好當著於立飛的面,跟她說這件事。
“我說禮強,你怎麼這麼看得起那個於立飛?你是省裡的大企業家,又是省人大代表,可不能隨便跟什麼人都稱兄道弟。”賀珍慍怒的說,嚴禮強這個喜歡交朋友沒錯。但是得看交的是什麼朋友。如果是達官貴人,她自然不會反對。但是跟於立飛這樣的人交朋友,她當然不高興。
“你知道什麼?頭髮長,見識短!知道嗎?我公司的八千萬,就是於立飛借給我的。當時他把銀行卡放下就走了,連張借條都沒打。”嚴禮強嗔怪的說。
“什麼?八千萬是他借給你的?!”賀珍驚愕的說。她聽嚴禮強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