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錢能拿得回來。
黃山河走後,邱子安在地上躺了好一會才爬起來。剛才他被黃山河帶來的人痛打了一頓,而他的工友。在黃山河的淫威之下,也不敢過來幫他。只是等黃山河等人走後,才過來圍觀。眾人想送邱子安去醫院,可是他決定先報警。
城關派出所接受了邱子安的報案,可是聽說行兇者是黃山河之後,接案的民警找了個理由離開,向所長李越作了彙報。黃山河是什麼人,公安系統的人都非常清楚。先不說黃山河跟縣裡的領導關係錯綜複雜,只說他是黃新明的侄子,就讓他們非常慎重。
但這次李越的態度很堅決。派出所馬上出警,把行兇者緝拿回來再說。黃山河根本沒想到邱子安竟然敢去報案,他自然是認識李越的,馬上親自到了李越的辦公室。
“李所,邱子安就是個瘋子,派出所根本沒必要理他。”黃山河拿出一個裝著一萬現金的信封,隨手放在李越的辦公桌上。
“你這是幹什麼?馬上拿走!”李越嚴厲的說。
“李所,這是我的一點意思,希望你能把報假案。妨礙派出所工作的邱子安給抓起來。”黃山河笑著說道,他在來的路上已經給二叔去了個電話,派出所的事情,黃新明應該還是能搞得暄的。
李越正要說話的時候。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黃新明的。可是李越卻沒有馬上接聽,而是意味深長的望著黃山河。邱子安的事情。他以前也聽說過,黃山河仗著黃新明的關係,燒了別人的挖掘機。讓邱子安從一個富戶變成了貧民。現在邱子安已經淪落到在工地上搬磚,但黃山河對他依然不依不饒。
“李所,你幫我的忙,我都記在心裡。”黃山河看到李越不接黃新明的電話,馬上說道。他以前也跟李越合作過,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李越基本上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邱子安舉報自己,他相信李越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的。
“對不起,你先出去吧,我得接個電話。”李越說道,黃新明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用腳後跟想也知道是為黃山河說話。
等黃山河一走,李越拿起桌上的電話給何軍權去了個電話。這件事他覺得不同尋常,如果僅僅是黃山河打了邱子安一頓,根本就不用黃新明出面。而且他聽民警反映,邱子安好像還說到了那筆五十五萬的款子。那是法院判定黃山河要賠償給邱子安的,可是黃山河一直沒有兌現。
“政委,邱子安的事情,是不是縣裡還在關注?”李越問,如果縣裡沒有人為邱子安出頭,黃山河也不至於找邱子安的麻煩。
“邱子安?”何軍權一時之間沒想起這個名字。
“原本是個挖機老闆,後來挖機被黃山河燒了,法院宣判黃山河賠償五十五萬給邱子安。”李越提醒著說,只要一起說挖掘機被燒的案子,公安系統的人都知道。原本黃山河是惡意縱火,應該被判刑。可是他在審判的,提出願意賠償邱子安的損失,而且又有自首情節,所以法院只給了他一個緩刑。這年頭緩刑基本上就是沒有判刑,黃山河等法院宣判之後,馬上獲得了自由,不但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且也沒有賠給邱子安一分錢。
“知道了,怎麼啦?”何軍權馬上說道。
“黃山河今天找人打了邱子安一頓,並且威脅他離開二峰縣。”李越說道,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所長,黃山河的背後有個黃新明,雖然不是公安局長了,可黃新明在公安局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黃山河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何軍權皺了皺眉頭,黃山河現在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怎麼還跟邱子安過不去?
“黃局長為這事打了電話。”李越說道,黃新明打來電話,那不就是他這個級別所能處理的了。
“於書記的作風你還不清楚?回頭受處分的時候可別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