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了。”
玄武毫不留情的說完,又呵呵笑了起來。
“本來,進行這樣設計的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
“……”
藤堂無言地看著那面孔,用力握緊的拳頭,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玄武止住了笑。
用混濁昏暗的眼睛回瞪著藤堂。
“你還正常嗎!你的表情是這麼說的呢!藤堂,正常嗎?的確,我也許迷失了自己。沒錯,一旦開戰的話,我們日本絕對贏不了布尼塔尼亞的。”
“……”
“絕對的,就像螞蟻拿松針做的刀挑戰巨人一樣,沒有任何勝算,只能被輕易的碾死!”
玄武用手指做了一個小孩玩弄螞蟻的時候,用手指輕輕將對方摁在地上戳死的動作。
“……”
但是這個言語,這個動作,只是讓藤堂的眼睛變得更加冰冷。
“負責軍務的澤崎他們相信了我的話,在老老實實強化防衛線。可是,那是事實。實際上,布尼塔尼亞明天就將侵入我國,日本將會很快敗北。”
那時……
藤堂將手放到了胸前,用手指摸著軍服的扣子,那是他無意識的動作。
藤堂沒管那些,說道。
“明知會輸!”
他慎重地問道。
“閣下,為什麼你要讓事態惡化到如此地步?”
“唔,你在說甚麼啊?”
玄武聳了聳肩膀。
有著皺眉的那張臉上,再次浮現出陰森的笑容。
“應該說,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哪一點。藤堂,你是說我利用大眾傳媒製造國內反布尼塔尼亞的輿論嗎?還是說,簡單的聽信EU和中華聯邦的花言巧語?或者是故意操作sakuradite的分配率激怒布尼塔尼亞呢?”
“包括那些的全部。”
與其說藤堂現在的目光銳利,不如說是帶著殺氣。
他從全身噴出危險的殺氣。
那當然是……決不能讓那少年看到的,藤堂的另一面。
玄武似乎很討厭藤堂放出的殺氣,輕輕扇了扇手,背過身去。但是,笑容沒有消失。
他把目光望著一旁,嘲笑似地說道。
“你沒有資格責備我,藤堂。假裝是我的心腹、親近我的兒子,可一旦瞅準對方就打算暗算我,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責備我?”
“你說什麼!”
“是桐原那老頭指使你的吧。”
藤堂寬闊的肩膀猛地一震。
玄武側眼看著他。
“那老人的做法還是一樣,容易看穿。還是說,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算了,你是跟著我的監視者,你為此才接近我,出入我家。不,並不只是說你,這個國家的歷代首相都會揹負上同樣的包袱的,被迫揹負上。”
這時,玄武的語調變得有點厭惡。
“說是自由、民主主義,其實也只是空殼。結果,這個國家和六十年前敗於那場大戰之前毫無改變。一小撮妖怪似的偏執狂們掌握著權力。是的,國家只是這樣的結構。還記得去年那個小鬼剛剛來到日本,和我們見面時的那段話嗎?‘現在的日本就是如此,所有人都像螞蟻一樣生活著,社會的結構如同金字塔,從最底層到尖峰,完全由同樣的磚壘成。人們不知道為什麼存在,為什麼生活,從底層的公司白領到這些國家的公務員,每個人都是一身長年不變的藍黑西服,梳著三七分的頭,從早到晚來往於家與辦公桌之間。日本社會就是由他們這些藍黑色的螞蟻畫成的直線組成,每天生活沒有任何懸念,沒有一絲波動,沒有一絲刺激!’可是,那樣的話!”
玄武拿起放在桌上的香菸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