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傳言是真的嗎？”

柳如煙搖了搖頭，“當然沒有。”

莫輕塵說道：“既然你沒承認過，我為什麼要相信那些謠言？”

“師兄，你真不信？”

“當然不信，難道你本人說的我不該信，反而該去相信一些沒有根據的傳言？”

柳如煙將莫輕塵的手臂抱緊了幾分，“謝謝你，師兄，只有你對我好了。”

而在這之後。

柳如煙也是與莫輕塵說起了以前的事情。

宗門內關於她的謠言一開始是嚴聞達傳出去的。

柳如煙與那嚴聞達差不多是同時進入的宗門，那時候兩人的關係也算比較不錯。

至於嚴聞達為什麼這麼做，柳如煙也不太清楚。

柳如煙雖然很生氣對方的做法，但顧及同門之誼，也未想過找對方麻煩。

只不過因為此事，她與對方的關係變得疏遠了許多。

後來，謠言越發的多，她身邊那些師姐、師妹也跟著說她的壞話，她的名聲也就越發的不好了。

柳如煙剛開始還有心解釋一二，不過其他人表面認可他的說法，心裡卻是另一番想法。

雖然平日裡與大家一起時，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但其他人無形之中也都與他保持著距離。

那些師姐、師妹場面上與她有說有笑，可背後沒少數落她。

柳如煙與凌天劍宗大多數人一樣，都是孤兒，修為也不過通脈境，根本無力改變這些。

且，一眾人同處宗門，又不可能避開，她不好與其他人鬧翻。

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起碼錶面上還能安生，若是真的翻臉，那在宗門之中她會寸步難行。

也因此，再到後來，柳如煙也就不再解釋了，任由宗內之人暗地裡說道，算是得過且過。

莫輕塵聽著柳如煙說著這些，看向對方帶著笑容的嘴角，心中感慨萬千。

當捕風捉影變成流言蜚語的時候，真相會變得毫無意義。

因為人們並不在乎真相，謠言在毀掉一個人後，事實已經無法改變眾人異樣的眼光。

莫輕塵不確定柳如煙所言的真假，但其眼中的委屈與心酸，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他不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要怎樣才能輕鬆且面帶笑容的說出這些事情。

但他知道，面對這一切需要巨大的勇氣。

柳如煙看向莫輕塵，“師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信那些謠言，但我知道師兄對我的態度未曾變過。”

莫輕塵不知道這話怎麼接，他並沒有原主的記憶，且他記得慕雨靈說過，他與柳如煙應該也就見過幾次而已。

這幾次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眼前的少女對“他”有著如此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