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柳罡還是決定親自出馬。這次發生的事情,也是讓他充滿了jǐng惕,他知道,這些人為了阻止他們的事情,恐怕是不擇手段了,如果他們連具體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那就非常被動了,這是他不能容許的,許聾子給李子來的錢,那必然會詢問一些情況,他也肯定會做一些彙報,從許聾子身上,那必然能夠查到一些線索。
柳罡並沒有進入賭場內,他是生面孔,進入賭場,卻是難保不被人發現,而且,也未必進的去,他選擇的是賭場外的遊戲廳,賭場是以遊戲廳為掩護的,外面是遊戲廳,裡面是賭場,除了牌類的賭博間,也有老虎機,柳罡只是去了外面普通的遊戲廳,根據李子來所說,許聾子時不時的,也會來遊戲廳轉轉。柳罡坐在了一臺遊戲機前,玩起了遊戲,他也就二十多歲,略微的化下裝,看起來更年輕了一些,坐在那裡玩遊戲,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許聾子並沒有讓他等多久,僅僅十多分鐘,許聾子就出現在了遊戲廳中,柳罡並沒有打算和許聾子說話什麼的,更沒有想過詢問,他直接的釋放了hún印訣,這一釋放,卻是讓柳罡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hún印訣的搜尋中,柳罡很快的就發現了一個嫌疑人,一個讓柳罡無比意外的人。
那人,赫然是昨天一道去了李子來家的一位民jǐng,那位民jǐng姓費,叫什麼名字,柳罡也不知道,姓費的jǐng察過來的時候,顯得很是隨意,他兒子在遊戲廳玩遊戲,他過來的目的,也就是抓他兒子回去,從表面上看,貌似沒有任何的可疑的地方,而和許聾子之間,也僅僅說了一句話。“許聾子,你要是再讓這他在你這裡玩,封你的店!”這就是費姓jǐng察和許聾子說的一句話,說了這句話,就抓著兒子離開了,這麼一句話,顯然也沒有太可疑的地方。不過,還有一句話更加重要,不過不是費姓jǐng察說的,也不是許聾子說的,而是他兒子說的。“爸,不是你讓我來……”他兒子說了這麼一句話,只是話說到一半,就被他父親給一巴掌打斷了,當時許聾子過來勸架,三人距離很近,這也就讓柳罡將三人的話都收進了眼底。
費姓jǐng察兒子的話和費姓jǐng察的行為結合起來,無疑是有著重大的問題的,費姓jǐng察兒子的話,其實已經意思很明白了,那就是,他來這裡玩,是他父親讓他來的,費姓jǐng察讓兒子過來玩,又過來抓兒子,那自然的,也就是給自己找一個絕妙的到許聾子店鋪的理由。而那一句話,關鍵的是‘封你的店’幾個字,這幾個字,作為同盟者的許聾子顯然不可能不明白。
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略微的留意一下那人……看來,自己還是太大意了,有些盲目的自信了!柳罡微微的有些自責,當時那費姓jǐng察,顯然情緒是不穩定的,他只需要稍微的留意一下,就不難發現問題,可是,他卻壓根就沒有懷疑那jǐng察,這顯然是一個不應該犯的錯誤,目前的情況,湖鎮的這一檔子人,誰都可能是那個幕後的黑手,派出所有人介入其中的可能xìng很大,畢竟,指使李子來的是許聾子,和這些賭場老闆熟悉的人,派出所無疑首當其衝。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懷疑派出所,只不過,他的確沒有怎麼懷疑派出所的普通民jǐng,這事情,背後指使的人顯然分量不輕,找也不可能找普通民jǐng,因此,他將重點放在了派出所的領導上,他認為,這種層層找人出面,無疑是更容易讓自己暴lù,多一個人知道,也就多一份暴lù的風險。只是,他只是想到多一個人知道,多一份暴lù的風險,卻渾然忘了,多一層人知道,也就等於多了一層防護,多了一個擋箭牌,並不是所有人都會hún印訣的,即使自己的hún印訣,超過了二十四小時,那也是白搭。
“燕局長,小梁,就是昨天那位民jǐng的電話是多少?”柳罡迅速的將電話打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