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受傷了?你的背後在流血……」
「問得好,我也正想問問你,好端端沒事在家裡裝殺人機關做什麼?如果不是我還有點本事,已經被你謀殺親夫成功了。」
侵入民宅很容易,開門鎖也不難,不過由於我沒有預期自己會闖入一間機關屋,所以受的傷也就重了些,倘使不是我緊急召喚一頭淫獸,擋住機關,那就不只是背後受傷流血,而是橫屍就地了。
織芝神情焦急,快速地為我擦藥止血。我靜靜端視她的白皙臉龐、長長又尖尖的耳朵,這個秀麗的精靈美人,如今已是阿里布達最明豔的鮮花之一,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可憐貧女了。
「織芝,你變了不少啊,離開娜麗維亞之後,你過得好嗎?」
「好,就是……有時候會想起相公你。」
織芝微笑地說著。剛剛洗完澡出來,她渾身只裹著一條浴巾,臉上卻掛著那一副當初我送的平光眼鏡,單單是這一點,我就頗覺得感動,輕輕摸著她朱橙色的亮麗長髮。
「傷口裹好了,相公,這段時間裡,我常常……啊!」
織芝驚呼一聲,卻是被我揪住毛巾的結釦,一把扯下了浴巾,裸露出底下的白皙胴體。
盈盈香|乳頂端,綻放著兩朵嫣紅稚嫩的|乳梅,通體肌膚晶瑩柔嫩,雪白嬌滑得找不到一絲瑕疵,就這麼赤裸裸地展現。
「相公,你不怕背後的傷……」
織芝有些顧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渾身發軟,癱趴在我懷裡,輕聲呢喃。
「有什麼好怕的?難道還怕有人忽然跑進來捉姦嗎?」
這不是織芝原先問的問題,但這樣胡鬧一說,也足夠讓這精靈美人知道我的堅決。
「知道嗎?分開以來,我一直想念你白嫩嫩的小手,那種神仙滋味除了你再沒第二個能做到了。」
「哪有?除了用手,我就別無是處了嗎?」
「那就讓相公我看看你有什麼好花樣了。」
也不在意自己的裸體,織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鏡,放到一旁,跟著便乖巧地半跪下來,熟練地從我褲襠內掏出早已硬挺的肉莖,讓自己的舌頭舔向玉莖,將溼滑的口水塗在手掌上,就像撫摸嬰兒的頭一樣,愛撫玉莖。
「哇…舒服…嗯嗯…噢…」
記憶中的強烈興奮,幾乎是筆直衝上腦門。身為最優秀的織女,織芝有一雙天賦的「神之手」,無形中散著不可思議的能量,當這雙神奇玉手握住玉莖套弄,無比舒爽的感受,化作一道道閃電,在我腦門炸開,整個身體軟癱在椅背上。
「來…含在嘴裡好好吸吮!」
當柔嫩香舌舔卷玉莖頂端,我臉上出現迷醉的笑容,身體不停顫動。
半跪著的角度,織芝低頭看著男性的玉莖。在口水散發出奇妙的光澤下,顯得異常膨脹,她將挺立的肉柱,牢牢用溫軟掌心覆蓋,然後把那充血的Gui頭含在嘴裡,慢慢向裡送。
「呼…」
每進去一分,織芝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嘆一口氣,搖晃著秀髮,頭向後仰。
「唔…」
織芝的小嘴不算大,也因此,早已熟悉我尺寸的她,先讓舌尖上下活動幾下,趁勢讓玉莖進入喉嚨的深處,尖端也碰觸到喉嚨的粘膜。
「噢…」
強烈快感,幾乎累積成了高潮,足以令腦子麻痺掉的愉悅電光,不斷在眼前閃現,我順勢挺起腰,而織芝配合著我的動作,小臉蛋做出種種媚人的表情。
「吸…囌…啾…滋…」
淫靡的聲音在空中飛揚,織芝用力搓弄玉莖,並且用柔嫩的香舌來回地舔﹔小巧的白嫩手指,還同時揉撫胯間最敏感的雙丸。
一年多來都沒有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