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體上還寫著三個大字:迎天台。
待到眾人落到迎天台上,發現這裡果然擺好了宴席,一張張木桌盤根錯節,唯有桌面的部分光滑如鏡,上面擺放的果盤上放著各種奇珍靈果,宛如珍珠剔透,閃爍螢芒,亦有仙釀幾壺,宛如玉液。
而在座的則有足足三十多個修真者,他們年齡大多在五六十歲以上,有的白鬚長長,深及腹腰,已分辨不出來年齡,但是每一個人的修為都是深不可測,氣度非凡,遠非弟子級的人物能比,隨便拈出一個都宛如雄霸一方的王者,讓人在他們面前不敢有絲毫放肆。
在最上座,坐著望月宗的門主司馬仲,此人貌若七旬,神態慈祥,頭戴玉冠,身著紫袍,一副氣度更在人間君王之上。
眾長老上下打量著方陵,不時的拂鬚頷首,頗有些欣賞。
霍峻遠帶著方陵幾人微微躬身,拜道:“弟子等拜見門主及列位長老。”楚瑤和羅辰五人因為不是宗門的人,所以雖然行了禮,但是卻沒喊這話。
司馬仲呵呵笑道:“你們如今已渡天劫,位列本門長老之位,日後這弟子二字就不必再提了,大家都是同修仙道,便以道友相稱吧。”
見到司馬仲如此平易近人,方陵等人都輕鬆了一些。
司馬仲又備感欣慰地說道:“十人二獸共渡天劫,何等巍巍壯觀,難得的是你們還能夠一起闖過來,剛才的一幕真是讓我們大開了眼界。”
下座的一個白髮長者含笑贊同道:“正是正是,本門有如此傑出的年輕一輩,真是我宗門之幸呀。”
司馬仲含著笑,讓方陵等人入座,免不了好好稱讚一番,接著開始介紹在座的長老身份。
方陵等人這才知道,在這裡的人幾乎年齡都是在六十歲以上,最高的還有三百來歲,修為超過眾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在座的並非是望月宗所有的修真者,外出的閉關的並不在列。
寒暄完畢,司馬仲把目光投到楚瑤身上,微微一笑道:“道友施展的是長風宗的法門,沒想到長風宗如此優秀的弟子也在本門飛昇,這倒也是本門千年來頭一遭的事情呢。”
方陵立刻解釋道:“門主,這位是我的親姐姐,雖然門派不同,但是她對本門毫無敵意。”
司馬仲輕描淡寫的笑道:“無妨,無論是哪個宗派的弟子,能夠選擇在我望月宗飛昇,也算是看得起本門,至於這門派恩怨,咱們就暫且不提。”說話間,他朝著羅辰五人說道:“五位道友法門奇特,不知道又是哪一個門派的弟子?”
他這麼問起,眾長老都望了過去,畢竟鬼修者本來就少,而且一冒就是五個,也讓他們多多少少有了興趣。
於是,羅辰五人便將幾人的遭遇說了一遍,當然,其中自然瞞去了和方陵楚瑤相關的事情,免得節外生枝。
聽到五人所修煉的法門居然能夠煉成散仙之體,司馬門主等人亦不由倍感稀奇,方陵等人倒也不怕他們知道這事情,畢竟望月宗乃是名門正派,自然不會對他們的法門起貪婪之心。
司馬門主聽完之後,便朝著眾長老問道:“諸位道友,不知道誰看得出這五位究竟是何門何派?居然有如此玄妙的功法?”
其中一個瘦臉長老搖搖頭道:“老夫不敢說南天域大大小小的門派瞭如指掌,不過十之八九也都聽過,但是這樣的法門卻是聞所未聞,更是大大超乎常理。”
另一個長老也說道:“這功法不僅玄妙更是霸道,咱們修真四域中本來鬼修者就少,接觸的也並不多,這鬼修者都是自成一個修煉體系,和咱們大不相同,往來也不多。不過依我所看,二位的師門不外乎有兩種情況,其一,這門派在咱們南天域,但是十分神秘,難覓其蹤,而且鬼修之道並非人人可學,知道的人就更少了,其二,這門派是在其他三域中,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