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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話是犯忌諱的話。

黃威道,我想,軍人是倡導勇敢精神的,說了也不會犯忌。士兵說要當元帥,那個位置太遠太高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經常與士兵打交道的連排長們也就當笑話聽了,元帥聽到了興許會誇你志氣大。

面相看上去清瘦嚴謹的寇遠山舉手道,我說說我對這個問題不成熟的想法。我上午聽了吳校長講的樂業,邊聽邊思考,對我挺有啟發的,我想,想不想當行長。能不能當上行長。要從樂業角度考慮。當上行長的未必就能樂業。沒當上的未必就不樂業。對我自己來說,如果沒當上行長當不成行長,我仍然樂於從事我所做的工作,也不失為明智的選擇。

林巧巧。課間休息時就主動與吳為議論了一些問題,她個頭勻稱,身穿乳黃色束腰短裙,齊耳短髮,圓臉上長著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望著你笑意盈盈的樣子,感染得你不想笑也掩飾不住地笑,透露出鮮活靈性勁兒,沒說話先咯咯一串銀鈴聲。她笑道。假如我當行長,要象抓業績指標那樣去抓樂業,員工能不能樂業也與績效掛鉤,樂業與錢聯絡起來,看樂業與業績哪方面目標更容易實現。

刁男插話道。你這是透過花錢去買樂業,我看你這樣做是不是逼著人去樂業,不樂不給錢,我怎麼感覺有點象搞娛樂節目的大獎賽。職場能象娛樂節目那樣做嗎,我看有那麼多考核指標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收入又低,許多人想樂也樂不起來,就是那些當行長的,實惠又風光體面,並不高興,整天愁眉苦臉的,也看不著笑臉,看著員工就象公安看犯人似的。

班長白樺說,假如我當行長,我會怎麼做,我想,與吳校長的樂業主張並不矛盾,當行長完全可以同樂業一致起來,能不能一致起來,事在人為。怎麼理解這個一致?我想,當行長的就不能光圖自己一個人樂呵,也要想著員工們的幸福歡樂,為官一任,造福一方,能讓員工們精神愉快地去工作生活,我理解就是行長的最大功績,行長能讓員工們愉快起來,自己也會感到欣喜的,把員工們的口碑當作對自己的最大獎賞。我聽說,有的行長剋扣員工績效當自己的小金庫,靠損害和犧牲員工利益換取自己歡樂,這是把行長的歡樂與員工們的歡樂對立起來了,靠這樣的方式實現的樂業是不道德的,也不會長久的。

聽著學員們的這些議論,吳為感到很意外,並沒有象自己想象的那樣不著邊際空泛議論,這些學員雖然看上去年輕,屬於70後的一代,沒有理想化地各自描述一番當上行長就如何如何,而是很現實很嚴肅地在思考一些問題,這也恰恰是在自己的設計中忽略的問題。

他正思考著,有的學員彷佛明白了他的心思,說道,我上午聽吳老師講樂業,沒有講到領導與員工之間的樂業關係,是不是也在顧忌一些東西?

吳為笑道,你不是孫悟空,我也不是鐵扇公主,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什麼?

那位學員笑道,我想象到,你在行裡講樂業,能去講剛才大家提到的行長的樂業與員工的樂業嗎,那樣去講員工們聽了會感覺很痛快,行長們聽了會不高興的。我們在行裡也聽到這方面議論了,你講的樂業,一些員工反映,說你給領導當槍使,你要是講到一些行長的不良行為,行長們聽了同樣會感到不自在,會認為你在煽動員工的不滿情緒。

吳為聽了道,我自己體會,樂業是一種很複雜的現象,我講樂業也是對我自己從業經驗的總結,我過去務農,鏟地打草許多人感覺很累,我卻有愉悅的感覺,後來在社辦工業磚廠推土出窯,也感覺很痛快,願意幹,一個人樂不樂業,與大腦開發有關,有的人象植入基因一樣,先天對有些活動會發生奇趣。

豐雲插話道,我們在一起也經常議論吳校長,說他是特殊材料製成的人,是天生的樂業者,他無論做什麼事情,給人感覺都興致勃勃,連我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