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慷慨贈與金卡的,卻一概被她謝絕了,她只是按照標準收費,越發得到男人們的喜愛。她想讓世界上的男人迴歸本相,她卻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雖好,以自己的嬌弱之軀去實踐能救得了幾人。
當穆丹在自救救父救母救人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之際,學校以強勢介入了。學校的介入,源自於一封不知出於何人之手的舉報信,放在了何校長的辦公桌上。何校長看了後不由得勃然大怒,自己的學校竟然會出了一個如此敗壞風紀的女生,令自己顏面無光,給學校塗黑。她的家長怎麼會如此縱容自己的女兒,又想到這樣的學生又在阿枚的班,想到阿枚肯定會知情,又想到阿枚的隱瞞不舉。馬上叫人喊來阿枚。
從阿枚認識何校長以後,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的怒相,他先指著放在桌上的那封舉報通道,你看看吧。
阿枚拿起信粗略瀏覽了一下,心裡也不由得一驚,這個穆丹走得也的確太遠了,臉上露出自責惋惜痛恨的複雜表情。
何校長恨恨地道,你去把她叫來,我要親口告訴她,學校決定開除她。
一瞬間。阿枚的思緒也彷佛被啟用了。
她衝口而出道,這樣對待穆丹也太不公道了。
什麼?何校長吃驚地問道。難道這裡真有什麼隱情。
此時的阿枚已經平靜下來,她認為也不必陳述太多的理由。
於是,她把穆丹的家境簡要說了,父母雙雙下崗。現在又是雙雙身患癌症,醫藥費沒有著落,想交醫保不僅延期享受,就是醫保繳費也拿不起了,穆丹也是事逼無奈。
何校長聽著阿枚的陳述,神色發生了變化,漸漸變得嚴肅莊重起來。
他帶著責問的口氣打斷阿枚道。她這樣的家境為什麼不早報告?
阿枚道,我早就向學校有關部門反映了,面對她這樣的家境也感覺無奈,又說這樣的同學還有很多,就是救濟也解決不了問題,並建議我向媒體反映。我也分別給報社電視臺寫信打電話反映她的家境。對方答覆說,現在正處於維穩敏感期不便觸及涉及下崗職工又患絕症這類題材。
接下來,阿枚又把穆丹拼女的想法說了。
何校長聽了,沉思了片刻,說道。這麼說,她還是救父救母的義女了,但看這封信她卻貪戀溫柔之鄉難於自拔,自己成了需要解救的人了。
阿枚從何校長口氣的變化看出新的希望,她爭取道,我的想法提出來不知是否合適。
說說看。何校長道。
阿枚道,我找穆丹談談,讓她主動退出,至於家庭困難我再想辦法。
何校長嘆道,也只好試一試了。突然,他靈機一動道,聽說現在政府有以捐抵稅政策,我馬上問問有關方面。說完,他就拿起電話撥過去,與接聽的人寒暄了幾句後直奔主題,卻聽對方答覆道,政策是有,但實施太困難,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地方姥姥不親舅舅不愛,政策雖好,無奈需要救助的特困學生太多,企業本身還受困於自身下崗職工困擾,自身盈利能力又差,眼下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其實,經過家庭苦境洗禮的穆丹,又有了如今的經歷,見識了太多的脫去各色服裝和身份的**男人,她的內心發生了令人吃驚的變化,也培養出她無所畏懼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