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我們這裡發現了竊聽器,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待……”吉爾冰冷的說道,直到這個時候時候,才“忽然”發現已經到了門口的阮晉勇和胡光明兩人,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給兩人什麼好臉sè看,冷冷的點了點頭,“總理先生,您來了?很好,相信您既然能夠在這個時候趕來,相信事情您已經有所瞭解了,我就問您一句話,這件事你們打算怎麼解決?”
至於已經老老實實的退到阮晉勇身後的胡光明,吉爾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當然,這件事很惡劣,無論如何,我們必須要給艾麗絲小姐和諸位一個滿意的交待,”對於吉爾咄咄逼人的語氣,阮晉勇咬著牙接受了,扭過去頭,看到給自己惹來了這麼一場天**煩的阮志同,阮晉勇的怒氣終於有些忍不住了,“阮志同,你是怎麼搞的?對於這件事,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面臨著艾麗絲集團和自己國家的zhèng fǔ總理的雙重壓力,阮志同額頭上的汗水如同壞了的自來水管一般,呼啦啦的往下流。
許是被逼急了,這傢伙還真被逼出了幾分急智,就在張嵐用最嚴厲的目光逼視著他的時候,阮志同猛地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這張小几是前兩天從庫房裡面搬過來的,好像是因為這個房間裡原來的那個小几有條腿有點小問題。原本是可換可不換的,不過為了迎接艾麗絲小姐的下榻,當時服務員將這個情況向我彙報了之後,我同意換一張新的小几。當時的那幾個工作人員是新來的,對工作不熟悉,粗心大意了。”
“艾麗絲小姐,您放心,對於這個犯了錯的服務員,我們國賓館一定嚴肅處理,回頭我就開除他,如果您一定要堅持的話,我們甚至可以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阮志同話裡的意思,所有人都明白了:沒錯,這張小几裡面確實是加了料的,這一點我們承認,可必須要給您解釋清楚的是,一開始我們的本意並不是將這張加了料的桌子給您用的,只是因為新來的工作人員不熟悉情況,將這個原本有特殊用途的小几錯誤的搬到了您的房間裡。
嚴格說起來,這只是一次簡單的工作失誤而已,並非是我們想要竊聽你們的行蹤,這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場誤會。當然,無論如何,這件事都是我們的人不對,才讓你們誤會了,所以無論你們想要怎麼處理那個做錯了事的工作人員,我們都沒有意見,甚至如果你們覺得唯有將那些傢伙丟進監獄裡才能洩你們的心頭只恨的話,我們也完完全全的配合……只要你們不嫌這麼做丟人。
張嵐當然能夠知道這是阮晉勇在狡辯,可這無所謂,事實上,阮志同的這番急智,倒是讓張嵐挺欣賞,有了這番應對,相比越南zhèng fǔ就不會懷疑阮志同這傢伙其實已經叛變了。不過對於阮志同找的這個藉口,張嵐也有些哭笑不得:尼瑪啊,又是這招怎麼這些人不是“臨時工”就是“新來的”?除了這一招之外,他們就不能換換新的招數麼,每次出了事都是該死的“臨時工”或者“新來的”倒黴蛋在那裡頂缸?
到了這兒,阮晉勇心裡頓時如同放下了一塊大石,高興的想要鼓掌了:沒錯,就是這個道理,這件事並不是出於越南zhèng fǔ的授意,而是因為國賓館剛來的工作人員不熟悉工作崗位,將原本有特殊用途的這張小几錯誤的搬到了這裡來。
聽到阮志同這麼解釋,阮晉勇立刻明白,這件事十有仈jiǔ就是這麼過去了,原因很簡單,阮志同的這個解釋,實在是太完美了,不僅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那幾個“新來的工作人員”的身上,將所有的責任和自己撇清,還不輕不重的將了艾麗絲集團一軍,還有比這個更好的解釋麼。
不過,儘管對阮志同的急智很滿意,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否則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