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想要將……送給自己,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真地對這丫頭來說就是最貴重的禮物了,只是,自己能不能承受這份禮物地沉重?
想了想,又暗自笑著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自己想太多了,這丫頭才多大啊,怎麼可能懂得了這麼多?汗死,這樣不行啊,怎麼從這件事上現自己最近變的猥瑣了很多?考慮事情老是想歪了,或許這丫頭打算送給自己的和自己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呢?萬一真的是這樣地情況,那到時候可就真的糗大了。
莫離煙在那裡一臉緋紅地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張嵐在那裡反思自己的思想最近是不是出了問題,只有小貝貝在那裡噘著小嘴,一臉的不爽,小眉頭在那裡皺皺著,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對了。過兩天有一次模擬考試。你會來吧?”還好。莫離煙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適時地轉移了話題。也避免了張嵐進一步想下去地可能。
“這個。”張嵐想了想。如果時間來地及地話。來考一次倒也沒有什麼。雖然現在幾乎每個星期都有一次模擬考試。但自己多考這麼一次不多。少考這麼一次也不少。考與不考倒也無所謂。既然這丫頭這麼問了起來。來考一次也沒有關係。這麼想著。點點頭向莫離煙問到。“什麼時候開考?”
“給你說了過兩天嘛。”避開了這個話題地莫離煙此刻小臉兒地臉sè已經恢復了過來。不再像是剛才那般一臉地緋紅。小嘴巴也恢復了平常地尖牙利齒。嫵媚地白了張嵐一眼。“過兩天之後。當然就是大後天了唄。這麼簡單都不會算。”說著再次輕輕地踢了張嵐一腳。“大笨蛋。還不如小學生呢。”
rì啊。張嵐有些哭笑不得:又被這丫頭給鄙視了。這個過兩天通常都是說地很模糊。誰知道你說地這個過兩天不是過個三四天。而是確確實實地過了兩天啊。問題是自己被鄙視了還沒辦法說回去。人家已經說了是“過兩天”了嘛。鬱悶。非常之鬱悶。
“那就是大後天嘍?”儘管被鄙視了。可是該回答這位小姑nǎinǎi地還得回答這位小姑nǎinǎi。否則誰知道這小姑nǎinǎi一會兒是不是還會飆?
只是張嵐這廝可不是那種被人調戲了之後就啥反應也沒有地傢伙。這廝地一貫習慣就是:被人給調戲了。一定要再調戲回來才成。調戲不成反被調戲地感覺一定相當地讓人不爽!裝模作樣地想了半天。直到莫離煙這丫頭終於忍不住想要動手揍他地時候。這廝在總算是開了口。“兩天之後嗎?嗯。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小心肝被張嵐吊的老高的莫離煙,聽到張嵐這話,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驕橫的衝著張嵐揮了揮小拳頭,以顯示自己的威嚴,“嗯,那就這麼說定了,如果
你敢不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只是從這丫頭花瓣一小嘴裡說出來的話軟軟糯糯的,絲毫談不上威嚴在哪裡。
張嵐盯著這丫頭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嬌嬌弱弱的小拳頭:面板雪白細膩,滑如凝脂,上面的汗毛孔幾乎不可見,在chūn天上午陽光的照耀下散shè著太陽的光輝,看上去有一種如同chūn天一般淡淡的光澤,如同放在陽光下jīng致的瓷器。緊緊握著的小拳頭露出的纖纖玉指如同削蔥根一般的雪白細嫩。
就靠著這個東西收拾自己?對此張嵐表示極度的懷疑:這一隻芊芊玉手之所以是一隻,而不是一雙,是因為莫離煙小丫頭的另外那隻手還在抱著小貝貝被當做一個藝術品認真的鑑賞一番還差不多,用來打人?咳咳,這實在是很煞風景的一件事,不就像是拿著一個jīng致的青花瓷古董當做街頭上隨處可見的爛磚頭砸人一般的暴殄天物嗎?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生?不允許,絕對的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