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如果向某不出意料的話,不久之後,你就會大禍臨頭了,如果東翁你不作出應對措施,最好的結果,也是以您黯然下臺收場。”
“啊?”劉委員立刻愣住了:如果不作出應對措施,最好的結果都是以自己黯然下臺為主?那要是最壞的結果呢?又會是什麼?人死家亡麼?
不過劉委員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考驗的,雖然不算是最頂尖的政治家,但也是最頂級的一群政治家之一,很快收攏了一下自己亂糟糟的心情,鄭重的對向師爺鞠了一躬,一臉誠懇的說到,“向師爺,還請明示”
“這正是向某要對東翁說的,”向師爺點點頭,“敢問東翁,您對江老此人怎麼看?”
“江老?”劉委員愣了一下,“憑心而論,江老是我此生遇到的最厲害的幾位政治家之一,其一是成祖爺,其二就是江老,至於胡哥,恐怕還要稍遜江老那麼一絲絲。只是江老的為人,稍稍有些……”說著搖搖頭,“江老樹下的對頭可不少。”
“沒錯,此人心機之深沉,當真是世所罕見。”向師爺點點頭,一臉的感慨。忽然向劉委員問道,“那您認為,現在胡哥之下的第一人是誰?”
“江老”這個問題完全不用考慮,劉委員頓時脫口而出,“而且恐怕在很多事情上,現在的江老足以和胡哥平分秋sè。”
“是啊,現在江老和當今幾乎是不分上下的,”向師爺感慨的對著紫禁城的方向拱拱手,以示尊敬,“既然如此,那您為什麼還要得罪江老?您認為在得罪了江老之後,江老會不作出什麼反應嗎?”
“呃?”劉委員一愣。
“現在的江老,可是剛退下來,雖然他是國內最頂級的政治家之一,可也避免不了一個人之常情:剛退下來的老人,對很多事情都是很敏感的。”向師爺搖搖頭,“這個時候,為了彰顯自己的影響力,江老一定會選一個跳出來得罪他的人來殺雞儆猴的,至於東翁你,很不巧的自己跳了出來。”
“所以我就成了江老要殺給猴子們看的那隻雞”劉委員驚叫道,身上已經是冷汗淋漓
想到了這一層,劉委員簡直恨不得猛抽自己一頓耳光:自己傻啊,這麼簡單的道理,之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以江老那幾乎算是睚眥必報的xìng格,自己這個時候主動跳出來,這不是自己主動跳出來往江老的槍口上撞麼這真是……禍不找我,我去找禍
“向師爺救我”意識到自己處境的悲慘之後,劉委員哪裡還有什麼zhōng yāng政治局委員的威風,對向師爺重重的鞠了一躬,悲聲到。
“向某敢不盡力?”向師爺趕忙將劉委員扶起來,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剛才根據東翁的說法,顯然胡哥對江老也是很不滿了,只是胡哥將自己的專機調撥給江老用,未免有些將自己的怒火流於表面,如果向某猜的不錯的話,等到江老此次出行回來,甚至還等不到江老回來,胡哥就會對下面那些對江老表現的很積極的地方領導施以重手懲戒,讓所有人都看明白一件事:不要去抱江老的大腿,現在在共和國真正說了算的,只有他胡哥。”
“應該是這樣。”劉委員想了想,鄭重的點點頭:以他對胡哥的瞭解,現在想來,胡哥有九成的可能xìng會這麼做的,同時也是透過這種方式來jǐng告江老,你既然退下去了,就安安穩穩的在那裡待著養老吧,不要亂折騰了,咱們大家維持一個表面上的和諧,否則就會鬧的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那……請向師爺教我。”劉委員誠心誠意的拱拱手。
“不好辦吶,”向師爺一臉的愁苦,這事兒卻是不好辦,江老要拿敢於冒犯自己的東翁來證明自己在共和國政壇上的影響力,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同樣,胡哥要拿江老一系的人馬來證明自己才是現在在共和國裡說了算的,這一點同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