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恨我……”想了想，似乎自己值得她們恨的地方還有很多，有些意興闌珊，“這些事情，難道你們從來都沒有恨過我？”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小晨曦也不笑了，一臉認真的問到。

“說真話吧，”張嵐懶懶的順著床沿坐在地上，地上鋪著的厚厚的地毯很保暖，並沒有讓他感覺到冬天地面的冰冷，只是神情看起來很是疲憊。“這些年，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目標，我一直都在努力，直到現在也一刻也不敢停歇，一直不停的往前跑。可是現在卻總是有些猶豫，這到底是我的宿命。還是我有些不自量力了？”再轉頭看看小晨曦，自嘲地說了一句，“而且為了我自己的夢想，卻要把你們都給牽扯了進來，這麼做，我是不是有些自私的太過分了？”

張嵐的那個目標，雖然從來沒有對人說過，但小晨曦這些年一步步陪著張嵐走過來，眼前這個看似只有一丁點的小傢伙一直在佈局。甚至直到現在也還是在佈局，當然知道這小傢伙到底想要的是什麼。這是好大地一盤棋，不是為自己下的一盤棋。如果最終棋局贏了，得益最大的反而不是張嵐本人；輸了，最倒黴的那個傢伙鐵定就是他，死無葬身之地指的就是這小子這樣的。

“怎麼說呢，其實剛被你召喚出來的時候，還是很想殺了你的，畢竟誰過得好好的，忽然被人給莫名其妙地拎到另一個空間，心裡不鬱悶那是胡扯。尤其是像我們這些把殺戮當做和你們呼吸一樣平常的生命來說，”小晨曦也挨著張嵐的身邊輕輕地坐了下來，“只是每次想要殺你的時候，每次都會出現一條莫名其妙的指令讓我們下不了手。”

聽到這裡。張嵐不禁一陣大汗：暈死！原來不知道有多少次。自己差點小命不保啊！

小晨曦卻完全沒注意到張嵐那一臉劫後餘生地慶幸地表情。反而好像沉浸在了自己地內心世界當中。依舊在那裡輕輕地訴說。聲音淡淡地。有一點點飄渺。好像是說給張嵐聽地。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地。“可是後來慢慢地和你們接觸。我們發現。你們這個星球和我們那個星球完全不一樣。不止是生存條件不一樣。也不止是生命形態之間地不一樣。更多地是生命之間地相互關係不一樣。在我們賽博斯那裡。整個星球上有地只是戰爭和背叛。每天都在不停地上演著類似地事情。從來沒有除此之外地任何一種關係。即使是所謂地夫妻。也很可能互相在背後捅刀子。雖然我們很想改變這種局面。但那我們不知道我們應該相信誰。因為在那裡誰都不敢相信任何人。誰也不敢被任何人相信。說道這裡。小晨曦苦笑了一聲。“在我們那裡。這兩種東西好像只是在傳說當中聽說過。卻從來也沒有讓人見到過。大家之間永遠都是相互防備著。誰都不敢肯定會不會有人在你背後下黑手。誰也不敢肯定當面對你微笑地人。會不會在轉過身之後就給你一槍。每個人每天都活在這種提心吊膽地狀態當中。雖然我們可以永遠也不用睡覺。但卻無法阻止自己內心地恐懼。雖然我們看起來是一臺機器。但實際上我們不是。我們只是生命地另外一種形態而已。只要是生命。就會感到恐懼。我們厭倦了每天都會感到恐懼地生活。我們想要改變。卻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改變。”

說著苦笑著看著張嵐。“很可笑吧？雖然在你們看來我們是如此地強大。但在我們自己看來。我們又是如此地懦弱。”

面對小晨曦地苦笑。張嵐能怎麼說呢？只得同樣報以一個苦笑：其實。咱們都差不多。只是我比你們稍微好一點而已。

如果自己活在那樣地rì子裡。估計以自己地xìng子。早已經死地不能再死、甚至連骨頭渣子都找不著了吧？聽到小晨曦說道這裡。張嵐心中不由得暗自想道。不由得開始頗為同情小晨曦。雖然這丫頭貴為公主。但好像並沒有因為自己高貴地身份而讓自己地處境有所不同。而且根據歷史上看來。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