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士兵都知道。
“好了,誰要是再嘲笑墨菲他們,誰就下去替代墨菲執行任務,我想墨菲是很希望有人在這個時候替代他的,”頭兒托馬斯的聲音在大兵們的耳機中響起,“我也很想在這個時候讓某些人下去體驗一下阿富汗十二月份的天氣到底可以讓人多麼清醒。”
“哦,不是吧,頭兒?”
“頭兒,你不能這麼做。”
“頭兒,今天晚上回去我將我在網路上認識的一個邁阿密的妞兒介紹給你,你讓大頭那個傢伙下去執行任務吧,上次這個混蛋搶了我一條雞腿,到現在還沒有還。”
有抱怨聲,有鬱悶聲,還有人接著這個機會趁機對同僚進行“打擊報復”,通訊頻道里頓時響起一陣鬼哭狼嚎。
嘴上說的兇狠的托馬斯,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對於自己這些幾乎相當於是被“發配”到阿富汗這個鳥不拉屎的苦寒之地的美國大兵們來說,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此調侃,大概是僅有的幾種放鬆的方式了,畢竟,對於這些習慣了燈紅酒綠的美酒和女人的美國大兵們來說,在這個連只母兔子都不能碰的鬼地方來說,除了彼此之間相互調侃,還能夠做些什麼來調節心情呢?
“好了,不許再吵”等通訊頻道熱鬧了三五分鐘之後,托馬斯這才打斷聊的正熱鬧的手下們,,“集中注意力,現在我們正在這個全世界最危險的地方執行例行檢查任務呢,如果誰想在這個時候被阿富汗人一槍打爆腦袋的話,那他就繼續說吧。”
托馬斯的這話一出,通訊頻道里再也沒有了聲音,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同時閉嘴,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當然知道托馬斯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對於習慣了美國富裕生活的這些美國大兵們來說,沒有人不希望在執行完了任務之後拿著一筆豐厚的戰爭津貼回到美國去重新享受美國的生活,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小命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偵查清楚了嗎?”在距離托馬斯他們這兩個班的關卡約一公里遠的地方,一個同樣捂得嚴嚴實實的傢伙低聲向艾哈邁德和薩義德問到。
“清楚了,”薩義德將自己透過關卡時候觀察到的美軍的人員佈置方式對這人口述了一遍,“基本情況就是這樣。”
“很好,如果任務成功,你們功不可沒,我會在首領面前好好提一下你們,相信你們很快就會得到首領的賞識的。”神秘人誇獎了艾哈邁德和薩義德幾句。
“謝謝隊長”薩義德和艾哈邁德頓時激動了:能夠被首領知道自己的功勞啊,這是多麼巨大的榮耀?據說首領可是具有直接與真主的使者溝通的能力的,豈不是說只要自己為真主風險了一切,死後就可以進入天堂,享受無盡的樂趣?
對於這些被人利用宗教給洗了腦的傢伙來說,能夠迴歸真主的懷抱,是他們最大的願望,唯一讓他們恐懼的,只是自己對真主的信仰不夠堅定,死後不但不能進入天堂,享受天堂中那流淌著nǎi和蜜的河以及七十二名處*女,反而還會因為對真主的信仰不夠堅定而被真主的使者丟進冒著火焰和濃煙的地獄,永生永世的被烈火和毒煙煎熬。
誇獎完了薩義德和艾哈邁德兩人,隊長點點頭,取出一個小小的、只有一節指關節那麼長的小金屬筒,從裡面抽出一張窄窄的紙條,在上面寫了些什麼。寫完之後小隊長仔細審視了一遍,再三確認無誤之後,終於滿意的點點頭,將寫好了字的紙條小心的卷會金屬筒內,接著從自己隨身騎著的馬匹的側面蓋著的小盒子裡面拿出一隻鳥,將金屬筒綁在鳥的腿上,猛然向上一送,鳥兒戾叫一聲,直衝雲霄,眨眼之間便成為了空中的一個小黑點,隨即便消失不見。
這個只頭不大的鳥兒可不是什麼普通貨sè,而是用阿富汗山區的獵人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