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豬油蒙了心,做了那種事呢?早知道是這樣一個結果,哪怕給劉委員幾個膽子,他也不會那麼做的啊。
劉委員並不是沒有就這件事去找過胡哥,可自己也忙得焦頭爛額的胡哥,哪有心思去管他?不說任他自生自滅吧,最起碼是短時間內沒有辦法護住他了,不過還好,這陣子大家都在忙的亂七八糟,暫時倒也沒有人關注他這個“小人物”。
這一點劉委員自然也知道,一時間,劉委員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一方面,自己暫時還是安全的,這就意味著只要自己能夠在這段時間內“活動”到位,保住眼下的榮華富貴並不是什麼問題,可另一方面,如果這段時間內沒有cāo作好,那麼OK,自己的仕途生涯……大概以後也就不用談起“仕途生涯”這四個字了。
不要看眼下自己似乎還沒事,可劉委員更明白,當這件事有了眉目之後,基本上就進入了與自己清算的倒計時了,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
“東翁不必著急,”向師爺此刻倒是顯得信心滿滿,“我剛剛接到的訊息,說艾麗絲小姐的飛機現在已經從美國起飛,東翁儘管去做。”
該怎麼做,這幾天時間裡劉委員已經和向師爺商量的差不多了,如今聽到向師爺這番話,劉委員不由得jīng神一振,想了想,“我是不是應該去機場迎接一下?”
向師爺原本不假思索的想要拒絕,可話到了嘴邊又給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想了想,這才慎重的說道,“這個……倒也可以,可是東翁以什麼名氣去?”
“啊?”劉委員愣了一下,這才想到這個問題:是,沒錯,自己這麼上杆子的去機場迎接艾麗絲,“負荊請罪”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可問題是,這“負荊請罪”也是需要一個充足的藉口和理由的,自己這麼冒冒失失的衝過去,雖然並不是說不行,可無疑效果就差了很多,既然丟了一會人,毫無疑問的,劉委員就想讓自己這個舉動的效果最大化,想了想,恭敬的對向師爺拱起手,“還請師爺教我。”
“不敢,不敢,”向師爺急忙擺擺手,也不再繼續做做了,手中的摺扇啪的一聲開啟,輕輕搖了兩下,“東翁,以學生的意思來看,我記得好像艾麗絲集團有個專案需要在您手裡過一下?”
“嗯?”劉委員愣了一下,這是讓我卡卡艾麗絲集團的脖子?我x,這不是讓我找死麼,你這是給我出的什麼餿主意立刻擺擺手就要拒絕……
沒成想向師爺已經接著說了,“既然如此,東翁,您可以就這個事和艾麗絲小姐好好溝通一下啊……現在艾麗絲小姐就在飛機上,想要和她溝通也方便。”
無論怎麼說,劉委員也是國家主要領導之一,直接和艾麗絲通話的資格還是有的。
劉委員立刻明白了向師爺的意思:沒錯,艾麗絲集團是有個專案需要在自己手上過一遍,可師爺的意思並不是要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卡艾麗絲集團的脖子,而是就這個事為藉口,和艾麗絲好好談一談,只要能夠把握住這次的機會,對自己來說,或者事情就出現了專機
師爺果然就是師爺啊,白紙扇的名號,不是白白的來的,劉委員大拇指一豎,忍不住讚道,“師爺實在是高明。”
“不敢不敢,當不得東翁如此誇獎,這都是學生份內的事情。”在這個時候,向師爺難得的謙虛了起來。
“哈哈哈……師爺不用如此謙虛,若沒有師爺,我劉家怎麼能度過這樣一場大難”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劉委員心情大好,不由得拍了向師爺兩下馬屁。
向師爺可沒有時間和劉委員在這裡寒暄打屁,從古至今,對於任何一位“白紙扇”來說,如果不能協助自己輔佐的東翁度過危機,那麼以後這位“白紙扇”就甭想在這一行持這一晚飯了,大家所有人都排斥他:原本很簡單啊,你原來的東主為什麼沒有成功